,替自己的寶貴生命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村上,煉刀呢,”何雨柱打招呼。
已煉到尾聲了,春天才能扛著錘子去找韓愛蘇玩耍。
村上從帳篷裡拿出洗乾淨的杯,給何雨柱韓愛蘇沏了咖啡,再抱出一個盒子,有七柄匕首。
只看一眼,愛不釋手。
“聽說你們是七兄弟,我給你們每人打造了一柄。”村上爸爸指著每一柄匕首,首柄刻著不同的紋路,何雨柱一眼看到了屬於自己的“美洲豹”。
“謝謝您,”何雨柱啪地合上盒子,心裡又是一陣陣疼痛,東北虎那柄怎麼辦?
韓愛蘇不失時機地遊說起登記的事情,村上爸爸悠然地說:“我們家無所謂,隨大流,他們說登就登,他們說不登,我們也不搞分裂。”
“村上叔,不登就是流民,就得走。”韓愛蘇痛心地指著春天,“難道您願意看著春天回去再受苦?”
村上沉默了。
何雨柱慢慢地說,“村上叔,不是我故意為難你們,是這片土地很神聖,神聖的土地對人也有要求。
低於一萬人以下,不要求登記,現在人口達到一萬七以上了,必須要登記。
可能也是出於安全的考慮。”
村上的眼珠子不是普通的黑色,而是淺褐色,在陽光下顯得很聰慧,但話總是隻說一半,聽來聽去,何雨柱明白匠人被虜進地堡後,應該悄悄成立了一個匠人聯盟。
大機率,宣了誓,結成聯盟,統一戰線。
既然發了誓,就只能跟隨大家的意思。
匠人雖然是一個鬆散的團隊,但也有組織,只要能搞定組織,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何雨柱茅塞頓開,試探地問:
“村上叔,匠人中應該也有領導者吧?”
“不知道!”村上答得相當乾脆。
他馬上明白,不可能從村上嘴裡得出詳細的資訊,否則就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