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員更在意工作區間,每一個研究所,都需要相應方面出圖,韓春明還是那句話:你們出圖,我管幹。
但這不是福利工程,多少都要賺一些,建築工人也要安家樂業,韓春明對空間的投入也不小。
都是成年人。
在江湖行走,講的就是江湖規矩。
一拍即合。
韓春明硬把何雨柱從床上拖起來,返回的無人機更新了地形地貌,湖畔成了韓家和何雨柱的專屬區間,不再分配出去。
十二個研究所。
初步估計2200戶人家。
何雨柱開始咂舌,這豈不是好幾千人的名額就沒了?
最關鍵,每戶都要2000平方米的居家面積。
黃子漠笑得露出小貝齒,“我替你算過了,2200戶才用了4.4平方公里。不多的。”
和7660平方公里比起來確實不多,但是他可允許的人口只有人,比起來,黃子漠要的名額就多了,至少得抹去零頭。
他心疼的不是土地,而是人口的名額。
剛剛還給韓春明放了大話,被黃子漠一弄,心裡又沒底了。
“家屬也不是閒人,你知道精英配精英,有了他們的家屬,各種種樣的人才都有了呀,比如醫生,比如律師,比如社會工作者,比如芭蕾舞女演員。”
尼瑪,我有了大地之母,還要什麼醫生。
我就一萬來點人,還要什麼社會工作者。
總之,我還要什麼腳踏車呀。
“就這麼定了。具體人口以後再說,你還有大把的時間做準備。”黃子漠生怕何雨柱要討價還價,找韓春明加了微信,要了電話號碼,就溜了。
韓春明看著何雨柱,眼神耐人尋味,何雨柱知道韓春明誤會了,訕訕地說:
“高階知識分子都這樣嗎?”
“我有一個想法,也應該有農業研究所,畢竟,餵飽肚子也是大事。”
當然。
黃子漠一下子划走4.4平方公里的住宅用地,韓春明倒沒有提出具體的訴求,謙虛地說自己只是門外漢,真正的規劃應該交給專業的人。
何雨柱不難想象,黃子漠獅子大開口,韓春明已經見識過了,肯定不會小胸懷。
好像都有道理,讓他找不到好的反駁理由。
韓愛蘇急慌慌地駕著高爾夫球車過來,韓春明嚇得衝進去,“怎麼了怎麼了?”
“完了完了完了,”韓愛蘇一連三個完了,氣得直拍方向盤,“匠人都不肯登記。”
奇了怪了,蔚上校不肯登記,匠人也不肯登記。
都想一塊了?
“什麼理由?”
韓愛蘇氣咻咻地說:“他們反反覆覆地說,我們錄指紋錄臉有陰謀。”
“帶我去看看,”何雨柱跳上高爾夫球車,韓春明擔心韓愛蘇的安全,也要跟著。
差不多十分鐘,到了匠人臨時聚集地,大白鯊的兩名弟子抱著電腦,乾坐在帳篷外。
站在略高處,看著一密密麻麻的帳篷,再看看帳篷門外齊齊整整的物資,韓愛蘇派的五名工作人員,抱著工作電腦。
每家每戶的人口情況,店鋪的規劃,還有匠人的訴求,登記到現在,還沒有完成。
突然何雨柱笑了一下,暗自嘲諷自己:該,誰讓你多管閒事。
“行,不要再作登記了。等我辦了事,把他們送回去。讓他們整理行李,過幾天就可以回家了。”何雨柱決心把他們放歸東京。
韓愛蘇驚詫地問,“田中繼續找他們麻煩,怎麼辦?”
“那是他們的事,與你何干?”何雨柱翻了一個大白眼。
想得太多,自然會被匠人拿捏,以為他們也跟田中一樣,認為他們有利可圖。
說白了,確實相中了他們的手藝。
但是,強扭的瓜不甜,他們有選擇生活的權利,是生是死,是回是留,都交給他們。
如同蔚上校,不願意登記,那就別進來。
規矩對誰都是公平的。
春天穿著七分褲,扛著大鐵錘,歡快地叫道,“愛蘇姐姐,你快過來,你快過來。”
“我們去看看。”韓愛蘇拉著何雨柱去了村上的帳篷。
村上爸爸在戶外砌了爐子,爐火正旺,一柄長長的刀插在爐火裡,燒成了火紅色。
打鐵是村上家的祖傳,靠這一點故事,何雨柱在1943年拖延了一分鐘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