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陌生聲音。
女人從枕頭底下摸出槍,開了門,還沒看清楚來人,手裡的槍已經到了何雨柱手上,被扼住脖子夾進房間。
“蘇老闆,好飯好菜,吃了好上路。”他冷冷地看著蘇老闆,槍口對準蘇老闆的腦袋。
“好說,好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鳳清,”蘇老闆舉起了雙手,“我可以解釋,我是為了鳳清,我沒辦法,真的沒有辦法。”
“我知道了,你是好父親,但不是好中國人。”
懷裡的日本女人侍機反抗,何雨柱一手肘打在日本女人的背上,日本女人叫了一聲,跌倒在地。
砰,一槍擊中日本女人的左手腕,居然想拿刀偷襲。
何雨柱不看蘇老闆,也不知道他的眼神是絕望,還是可憐,總之,他不在意。
“說吧,你什麼人?”槍口對著日本女人晃了一下,日本女人臉色醬紫,咬著牙一聲不吭。
抬起腳踩在日本女人的腳踝上,“老子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再說你不是香也不是玉。”
女人的腳斷了,悲哀嚎了幾聲。
對面廂房的夥計醒了,披著衣裳過來詢問,“春和姑娘,怎麼了?”
多大歲數了,還姑娘。
何雨柱忍俊不禁,叫一聲,“春和姑娘喝多了,進來吧。”
夥計剛踏進來,一槍擊中胸口,連叫都沒叫一聲,就栽倒在地。
以這個妓院的規模,小廝實則保鏢,絕不止一個,這個院提供給嫖客使用,打雜的下人們應該在前門的倒座房和後院的後罩房裡。
“話說,好好的妓院,居然沒有姑娘,姑娘呢?”他踩在春和姑娘的腳板上,春和姑娘疼得直冒大汗,“出去應酬了。”
“說說,都應酬誰。”
這妓院規模不小,至少也有五六個姑娘,一個都不在,證明生意好是了得。
“姑娘都是哪裡人?”
“東京的,”吃了虧的春和姑娘老實了許多,以為何雨柱放鬆了戒備,猛地去拔他皮靴上的匕首,被他一腳踹中心窩,頓時倒在地上。
md,女特務也不經踹,一腳就沒氣了。
他伸手探探春和姑娘的鼻息,確實沒氣了,當然也有假死的情況,他絕不會再給日本特務一個起死回生的機會,把她想要的匕首賜給了她,不是在手上,而是在心窩上。
這一波操作把蘇老闆嚇得魂飛魄散,再也沒有雪地裡的趾高氣揚,可憐兮兮地求饒,“雨柱,看在鳳清的份上,放過我。
我把鳳清嫁給你,你就是我的好女婿。
你知道的,我一直看好你,你正義熱血,鳳清也喜歡你。我就想你當我的女婿。
這個女人死了,以後就沒有人能要脅我,我們一家人和和樂樂過日子。”
“說說你異能吧。”他沒有接蘇老闆的話,那麼美好的生活,蘇老闆配不上。
真想要他這樣的女婿,就不會在雪地裡下死手。
要不是大順子捨命相救,他早就一命嗚呼。
“異能,好,我說,幾年前,我出城接貨,遇到飛沙走石,不知怎麼搞的,就會耍「魔術」。”
“你的「魔術」害過多少人?”
“沒,沒有,我第一次使用。”
何雨柱陰陰地看著他,“放你媽的屁,你第一次使用就能有7級。
我看你沒把我當女婿。”
蘇老闆訕訕地笑一笑,手扶著臥榻,勉勉強強地坐下,“也沒多少次,不到萬不得已,也不用。”
“我看你一點也不老實。”何雨柱撿起女人的槍,一槍柄砸在蘇老闆的左臉上,疼得蘇老闆捂著臉,不住的哀嚎。
“你還能叫得出來,今晚上被你打死的洋車伕連叫都叫不出來。”他冷冷地說。
蘇老闆抬起頭,一臉的驚懼,“你,你不想讓我活著離開。你,你想要我的異能。”
“哼,你那個破異能,誰稀罕。”他冷笑地看著蘇老闆,“我對你公司保險櫃裡的那塊印章倒是有興趣,好好聊聊吧。”
蘇老闆拔開腿就想跑,他揪住蘇老闆的衣角,拖回來,蘇老闆已經摸出懷錶正中他,他又聽到了懷錶的嘀答聲。
完蛋。
不看懷錶,不看蘇老闆也有問題,催眠的能量來自於懷錶的聲音。
情急之中,一拳擊中喉結,蘇老闆圓睜著眼睛,捂著喉嚨坐在地上,背靠著床。
好險,幸虧出手夠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