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封不動地恢復書櫃,再退出蘇家。
3萬大洋還沒有到手,5匹良駒失之交臂,板牛犀心不甘情不願,“不行,四九城誰家最有錢,去借一點。”
婁家。
看到蘇老闆的美金,何雨柱的心裡就湧出一個念頭:
——是不是去婁家走走。
走出蘇家,大白鯊再也不吭氣,至少他無法解釋蘇家的美金。
就連何雨柱也禁不住汗顏,去蘇家吃一餐飯,就以為蘇家傾盡全力,捉襟見肘,看到這些美金才知道老蘇深藏不露。
趕到婁家,婁家住的不是四合樓,也是現代兩層小洋樓,當然也有院子。
三個人分工合作,婁家人口比較多,婁半城和譚雅麗,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婁曉娥才約摸兩歲,跟著保姆睡,何雨柱沒忍心蒙她口鼻,許她安睡。
婁家書房就在主人房的隔壁,確實有錢,也確實是借。
板牛犀留下一張紙條:
——借大洋若干,借期一個月,利息會一併附上。
之所以說一個月,是不想被婁半城設計抓個現行。
板牛犀背上大洋,何雨柱走出房門,婁曉娥穿著月白色的整套睡衣睡褲,還有一雙帶著蕾絲邊的小白襪,站在門口,看到陌生人,撇嘴想哭。
何雨柱連忙從袋裡摸出一顆奶糖,奶糖有著花花綠綠的糖紙,特別好看。
婁曉娥眼裡還有眼淚,看著奶糖,清亮的口水從嘴角淌下來。
何雨柱剝了奶糖,喂到婁曉娥的嘴邊,婁曉娥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一下奶糖,然後吃了起來。
——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居然嫁給許大茂,婁半城也忒他媽的沒眼光。
他把婁曉娥抱回床上,兜裡還有兩顆巧克力,一併摸出來,放上床上,讓她玩耍,輕輕合上房門,再走到隔壁,許富貴的老婆許媽四仰八叉地睡著,口水淌了一枕頭,頭髮散亂地搭在臉上,跟鬼似的。
狠狠抽許媽兩個耳光,也不見她醒,想她醒,估計比較難,但婁曉娥已經醒了,他怕兩歲的女娃有危險,走到樓下告訴二人,“你們先回去,我陪一下小姑娘再走。”
板牛犀看看滿櫃子的葡萄酒和洋酒,還有精美的藤編籃子裡的硬麵包,搭上面包上雪白雪白的餐巾布。
若說婁家和日本人沒有關係,打死板牛犀也不信。
“賣國賊。”
“未必,”何雨柱給出清晰的見解,“但是和日本人肯定有關係,沒有關係,他家的軋鋼廠和公司也保不住。”
這也是民族資本家的悲哀吧!
“後來,他把軋鋼廠捐了。”
那個大鋼廠,板牛犀不止一次路過,起碼也是上萬人的規模,難怪這一家人如此有錢。
“媽的,這時候煉的鋼,都是打在自己人身上的子彈。”板牛犀還是不滿意。
何雨柱沒有吱聲,板牛犀提出一支波爾多葡萄酒,拿出三支水晶玻璃杯,“喝兩口。”
“不!”執行任務不喝酒,這是鐵的紀律,哪怕酒量再好。
大白鯊也沒有應和他,他只能放下酒起子,拿起一隻堅硬的法式大面包,“我一直不明白,跟鐵一樣的硬的麵包有什麼好吃的。”
“那就別吃。”
何雨柱倒回傭人的房間,婁曉娥已經爬過保姆的身體,踩到地板上,四目相對。
或許是他剛餵過她糖,她對他挺友善,走過來抱住他的腿,但他對哄孩子全然沒經驗。
小廚子及時出現了:
——給她講故事。
啥故事?
特種兵完成海外戰事任務,他倒有幾十個版本。
——空間門口有繪本《海蒂和爺爺》。
一眼瀏覽的事,他不記得,小廚子記住了。
取出繪本,兩人坐在地板上,他不是講,而是讀,從頭讀到尾,板牛犀上來催他,“可以了,該走了。”
他們只是單純來取錢,並不是來找東西,設定的時間也就一個小時左右。
把婁曉娥重新抱在床上,把繪本放在她腿上,合上門,扛上錢袋子回到南鑼鼓巷。
何春香的家點著燈,敲了敲窗戶,開門的不是何春香,而是一臉憂傷的何媽。
他把2000大洋交給何媽,“寺裡的和尚會來取,”再給了一百大洋給何媽。
何媽一把攥住他的衣袖,“你要去哪裡?”
“如果沒有事情耽擱,7天以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