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看過了,傭人房看過了,連茅廁也檢查過了,依舊一無所獲,更增長了大白鯊的戾氣,“我說什麼來著,你們就是一肚子壞水,看誰都像壞人。
還有,到底誰說蘇家有問題,我找他算賬去。”
好在何雨柱心中有一杆秤,對李天明隻字未提。
“還有蘇家綢緞鋪,蘇家公司。”板牛犀也是執著,和何雨柱一拍即合。
大白鯊對此深在異議,“不可能,重要的東西肯定放在眼皮底下更保險,沒理由放在其他地方。”
“家裡才是最危險的地方,抄家抄家,自古以來,一有事就會抄家。”板牛犀顧不上兄弟情誼,和大白鯊硬碰硬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何雨柱的腦子一熱,小人兒開始說話了,“吵什麼吵,吵贏了有糖吃呀,看過以後就知道了。”
連何雨柱都愣住了,雙手捂住嘴。
我的奶奶呀,小廚子居然操縱自己的嗓音,媽媽的,這事大了,他會不會逐漸侵佔自己的身體?
大白鯊摸摸何雨柱的腦袋,“不好,有點發熱。”
板牛犀心情陰鬱:
——完了,他的智商開始減退了,靠近小孩子了。
何雨柱在心裡暗暗地告訴小廚子:
——拜託,別再出來搞事了,再這樣下去,我得就去精神病醫院了。
“去看看吧,看過以後,才死心。”
二比一。
大白鯊只能硬著頭皮一起去,突然想起,“不行,蘇家都昏睡中,萬一闖進壞人,那可完蛋了。”
說得也是。
三人坐在屋頂上,吹著冰冰涼涼的冷風,大白鯊還時不時地譏諷二人就是活該,好像他沒有吹風似的。
蘇明清年輕底子好,最早從昏迷中醒來,翻了一個身又沉沉睡去。
板牛犀提出要走,大白鯊依舊不肯,“蘇明清人小覺大,萬一睡不醒,也會有麻煩,一個姑娘家,睡得死人一樣,萬一……”
他怎麼說都有理。
“這樣吧,你留守,我和板牛犀走一趟。”何雨柱抬手看看錶,要是再等兩個時辰,天就光了,行動有所不便,”他剛說完,小廚子補了一句:
“杜子期,我哥哥喜歡蘇鳳清,蘇鳳清也喜歡我哥哥,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三個人都傻了。
何雨柱的腳趾頭狠狠摳著瓦片,恨不得摳一個三房兩廳出來。
“你哥哥是誰?”
何雨柱清了一下嗓音,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我感覺有一個人,這個人嘛,好像在和我對話,有時候,好像又是他在說話。”
“鬼上身?何春香的本事傳給你了?”大白鯊解釋得合情合理,“不過,他說的哥哥是誰?”
“這個人我都不知道是誰,哪知道他的哥哥是誰。”此時,裝糊塗才是唯一的辦法。
“走吧,離開這裡,這年頭冤魂太多,”板牛犀臉色一變。
“你留守,我和板牛犀走了。”何雨柱也不想再呆下去,生怕小廚子再找大白鯊理論。
“不行!萬一你倆合夥冤枉蘇家怎麼辦?”大白鯊瞪著眼睛,板牛犀恨鐵不成鋼地罵道,“豬腦子,被驢踢了,好賴人不分。”
大白鯊一撇嘴,“就你這智商,你知不知道,蘇鳳清是韓愛蘇什麼人?親姑奶奶!
蘇鳳清要是壞人,韓愛蘇的底子就不光彩。你也光彩不到哪裡去。”
板牛犀頓時語塞。
“你倆吵完沒?”何雨柱不耐煩了,指指大白鯊,“讓板牛犀守蘇家,你和我去綢緞鋪和公司。”
“還是一起吧,”實在賴不掉了,大白鯊率先跳下屋頂。
讓他一個人守蘇家,他又沒底氣了。
萬一被蘇家看到他的人影,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對蘇家綢緞鋪熟門熟路,按老法子,用乙醚迷暈蘇家看門的夥計,同樣翻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
直奔蘇家貿易公司。
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大白鯊咕噥一句,“瞧,連個人影都沒有,肯定沒有問題。”
何雨柱一聲不吭地開門進去,從門外搜尋到門內,重點是蘇老闆的辦公室,連個保險櫃都沒有。
大白鯊坐在太師椅上,背靠著椅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還好,嚇死我了。”
何雨柱凝視著書架。
板牛犀也看著相同的方向,大白鯊開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