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便把小木箱搬進空間,塞在武器櫃的下方,來取東西的人都識趣,不敢動他豎在門口的武器櫃,關鍵又是手雷又是炸彈的,他們也不敢動。
再去了湖畔,自己樓宇的一層架子已經搭好了,正在處理天花板和搭二樓的架子。
在隔壁東北虎家裡摘了一籃子蔬菜,再提一籃子蘋果,出了空間,何春香啃著蘋果,他提著草籽進了草地。
一望無垠的黑土地,剛剛淋過雨,土質鬆軟肥沃。
他均勻地撒上草籽,據說土地要是肥沃,青草就會像地毯一樣往四面八方鋪過去。
希望如此。
要他來打理草原,估計得等到地球滅亡的那一天,而自己能不能活,還是另算。
撒完草籽,走出空間,何春香又要拉他去補充地窖。
“他還要呆兩天,讓他歇會,”何媽嗔怪何春香道。
他坐在圓桌旁,沏了一杯暖暖的茶,家裡沒有收音機,看著兩女人做飯,“我去買份報紙。”
他還是想印證自己的猜測。
“不用買,我告訴你,常德戰役結束,咱們死了好多人,不要臉的小鬼子說他們只死了一千多,傷了兩千多。”何春香識字,還有讀心術,再有李天明給她做資訊員,比報紙還靈光。
“就知道吹牛逼,打了兩個來月,就死一千多,我才不信,”正在摘四季豆的何媽探出頭來說。
對上了。
果然有大的戰役。
死加傷就是人。
可惜時間不足夠,否則殺到常德死,連幹幾個戰地醫院,也能補好幾萬的面積。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送去大牛村的二十多人,有的嚷嚷要去延安,陰差陽錯參加了這一場戰役,藉著戰鬥一路升官,官位還不小,系統直接把這一筆數計在了自己的頭上。
育人不悔呀。
還好,拯救了三百多人送去了昌宛懷,那些人遲早都是要抗戰的,何雨柱頓時看到了希望,希望往後的大戰役都能計在空間面積上。
趁兩女人做飯,不買報紙,但要去97號院子看看,包車車伕送的書估計快堆滿了。
到了門口,兩麻袋書撂在門口,上面還搭著破破爛爛的雨遮,不知從哪裡撿的。
去窗臺摸鑰匙,無意瞟到麻袋側面有好大一灘黑乎乎的陳舊血跡,當即心生不妙。
馬上又放下心來。
如果真的遭遇不測,就可能把書送回門口。
開啟門,確實堆了好多書,但還不至於放不下兩麻袋,他再次覺得不妙,本能地覺得兩麻袋不是車伕本人送來的,否則不會放到門口。
先把書搬進去,容後再打聽一下。
收拾物資點是對的,至少書都壘在一起。
緊趕慢趕,搬了大半個小時,才算搬完,鎖上門走出97號院子,剛好看到洋車伕大順子。
“老闆,包車嗎?”大順子看到他,揚起了聲。
“我手上沒活,”他知道車伕不容易,也想幫襯一下,正想打聽一下包車車伕的事,大順子期待地說:
“你送書的活給我吧。”
何雨柱心裡開始腹誹了:
——哪有這樣搶人生意的,看起來,他和那個車伕還是老熟人。
“老黃沒啦,反正您也需要再請人。”
“老黃是誰?”繼而,他想到老黃應是自己包車的洋車伕,“怎麼沒了?”
“前些天,出門遇到憲兵找茬,活活打死啦,直接拉到城外石灰坑裡埋成萬人豕,可憐呀,丟下媳婦和兩個孩子,好在,您包過他的車,還能捱一下生活。”
何雨柱站在97號院子門口,嗓子癢癢的,眼睛癢癢的,半晌才說出一句,“是你把書送回來的?”
“是的,幫老黃拉過一次,知道您家在這兒。”
“我包你的車,你先送我去他家看看。”
“好嘞,”大順子拉上何雨柱,一溜小跑,左彎右拐,到了密密麻麻的板房聚集地。
未有人高,進板房得彎著腰,不少衣衫襤褸的婦人蹲地門口摘菜,大順子停在一處,喊道,“老黃屋的,老黃屋的。”
破板房出來一個愁眉愁目的女人,頭髮蓬鬆,眼泡子腫得老高,棉襖開了花。
“這是包老黃車的老闆,過來看你一家啦。”
老黃屋的顯眼沒見過世面,也不敢瞅他,站在門口半天也沒有吭聲,一大一小的孩子扒著門往外看著他。
他從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