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吐不出象牙!”平時兄弟們扯犢子慣了,板牛犀的實話實說,絲毫沒有傷害到大白鯊對長袍的激情,提著早點去蘇家綢緞鋪。
板牛犀換了中規中矩的中山裝,何雨柱憂心地說,“這身不太好,有進步學生的味道,容易成為黑皮警和日本憲兵的目標,你沒有良甩證。”
“老子有槍。”板牛犀嫌麻煩,何雨柱不管不顧,硬逼他換上一身馬褂,還塞給他一個空空的鳥籠子,“有人問,就說去買鳥。”
“老子去醫院,不是去鳥鋪。”板牛犀看著鳥籠子,很是無奈。
何雨柱也換上了馬甲長袍,同樣提上鳥籠子,戴一副黑鏡,出門後,各奔東西。
濤貝勒府邸。
得知何雨柱駕臨,濤貝勒快步走出來迎接,進了茶室,滿室飄香,正是何雨柱留給濤貝勒的好茶,而這些茶又是韓春明所贈。
都是正直的爽快人。
隔了81年,雙方得著對方的好處,卻從未見過面。
“你可算是來了。”
“物資給你補齊了,還是老規矩。”何雨柱先說要事,只有48小時,他不想過多地浪費在貝勒府。
“弄了不少好物件,你四合院沒住人,我也沒敢放那裡。”濤貝勒進屋子搬出一隻小木箱,翡翠物件、瑪瑙飾品和鼻菸壺。
“這都是上好的物件,按你的說法,我也沒虧待他們,給的食品比較多。”濤貝濤生怕何雨柱以為自己佔了便宜,“你放心,我一家人白吃白喝……”
“濤貝勒辦事,我放一萬個心。”何雨柱將小木箱一抱,就準備走。
濤貝勒連忙勸他坐下喝盞茶,“我是愛馬之人,也懂得挑馬,你有沒有興趣買幾匹配良駒?”
“好呀!”想想馳騁草原的事,就格外帶勁。
草地1590平方公里,還沒有派上用場,遲早都是要種草養牛養羊的。
不能遲早了,馬上就得辦。
想到這,他有了主意,“貝勒爺先幫我買著,9天以後,我來領馬。”
濤貝勒面有難色,何雨柱知道好馬難求,價格一定也不錯。
“您看看,是付大洋還是黃金?”
濤貝勒搓著雙手,“實不相瞞,這幾匹馬,我自己看上了,就是……太貴了。”
“一分錢一分貨,我懂。明天晚上,我送錢過來。不過,您得報個數,我好心中有底。”
“5000大洋一匹,共有5匹,其實也有人要,老朋友,才願意給我留上幾天。”
要知道,濤貝勒愛馬揚名海內外,看到好馬就挪不動腿,還特地學過馬術。
也就是2萬5千大洋,按濤貝勒從前的實力,掏個萬把大洋算得了什麼,可見日本人真是把濤貝勒給禍禍窮了。
“行,都要了。我4匹,1匹權當貝勒爺的辛苦費,最遲明晚就送錢過來。”
何雨柱趕著回南鑼鼓巷見何媽,起身就走,走到門口又轉頭告訴濤貝勒,“如果明晚我都沒過來,您去我正房床底下取。我確實還有事。”
“馬比較挑剔,只愛吃一種草,我這裡有草籽,要不,你先回去把草種上。”濤貝勒對馬的精心愛護讓何雨柱頗為感動,一個愛動物的人,能壞到什麼程度呢。
“好,”他停下腳步,濤貝勒返身提了一大袋草種,何雨柱提在手上,招了一輛黃包車。
濤貝勒還不忘補一句:“後天早上我去你府上取吧,費事你再跑一趟,我看你忙得很。”
倒不是體貼何雨柱,算是再印證一下契約,何雨柱點點頭。
濤貝勒看著何雨柱上了黃包車,直奔南鑼鼓巷。
這次直接回了95號院子,冬日暖陽,何媽正在庭院曬被子,拿著雞毛撣子使勁地抽打著被子。
何雨柱站在垂花門,看著何媽細緻地抽打著被子,隔壁的小張氏倚著門框嗑著瓜子,“我說你還是死心吧,一把年紀了,想拴小男人的心,難嘍。”
何媽沒有理睬小張氏的奚落,從上到下地抽打著被子。
“媽,”何雨柱叫一聲,何媽看著垂花門,小張氏倏地進了屋子,砰地關上門。
“柱,吃了早飯沒?”何媽微微地笑著,眼角還有一點點淚光。
都十一點多了,該吃午飯了。
“我弄午飯,我弄午飯,”何媽高興得語無倫次,拉著何雨柱回到正房,“春香今早還來過,李天明也來過。估計晚上又會來。”
今天是離開的第八天,是他回來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