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看,這個張小毛的酒一罈子才賣1000塊,利潤並不高,酒廠的規模不小,佔地幾十畝。”
韓愛蘇不以為然地說:“很多人佔地並不是經營,而是等開發。”還沒等何雨柱提醒她,一拍腦袋,“不對,這地方沒有開發的價值。”
“他佔這麼多地幹什麼?種莊稼鐵定血虧。”何雨柱看著韓愛蘇,“他有一外甥。”
“在日本,田中?”韓愛蘇猛地一下踩了剎車,何雨柱懷裡抱著飯盒,差一點就和車窗玻璃親親了。
兩人都不再言語,慢慢將大貨車駛進酒廠,小毛叔開啟鐵柵欄,何雨柱留心觀測,這鐵柵欄全自動,是最新款,絕不是一個掏不出彩禮錢的土老闆的作派。
貨車屁股對準了倉庫,小毛叔開啟倉庫門,貨車開進了倉庫,這麼大的貨車,在倉庫裡還能遊刃有餘。
何雨柱跳下貨車,“小毛叔,瞧瞧您這倉庫的派頭,哪像差五萬塊錢的人呀。”
“嘿嘿嘿,好漢不提當年勇,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小毛叔指著倉庫的酒,“那邊還有五百來壇,你加個十塊八塊的,都拉走唄,今天拉不完,明天來拉。”
“走走走,我倆喝酒去,”何雨柱搭著小毛叔的肩走出倉庫。
“哎,酒的事,怎麼樣?姑娘,”小毛叔真心要做這筆生意,“真的,都是好酒,我下了血本的,虧本買賣,沒賺你錢的。”
“好呀,我都要了,先吃飯吧,有工人搬貨。”韓愛蘇拉開後車廂,跳出五個工人,開始搭梯子,做準備搬酒的工作。
何雨柱和韓愛蘇一左一右拉著小毛叔回辦公室,小毛叔訕訕地說,“錢呢,我賒不起賬。”
“馬上轉,”走出倉庫就凍臉,三個人開始小跑。
進了辦公室,頓時暖如春風,脫掉厚厚的大衣,何雨柱幫忙掛大衣,“哪兒都好,就是太冷了,風跟刀子似的刮臉。”
韓愛蘇和小毛叔坐在一起計賬,按600壇計算,說錢的事,何雨柱插不上嘴,茶臺上有一張正方形的恆溫板,一看就是精緻的日本貨。
把菜餚一一擺好,取出韓愛蘇自帶的乾糧,收到錢的小毛叔樂得合不攏嘴,提上韓愛蘇的乾糧去加熱。
一人一碗味噌湯,一大份壽司,還有一大份咖哩飯,小毛叔喝了一口湯,“又冷又幹,喉嚨都快冒煙了,”味噌湯讓小毛叔的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全體現在一張老道的臉上。
何雨柱也喝了一口味噌湯,並沒那麼愉悅的好味道。
“來,乾杯,慶幸遇到小毛叔,買到好酒,”何雨柱端起滿滿的酒杯。
小毛叔一飲而盡。
尼瑪,和東北虎一個尿性。
七兄弟中,數東北虎最能喝,哪一次都要喝趴三兩個人,還忒他媽的講究:感情深,一口悶。
關鍵,何雨柱悶不了兩下,就得悶到桌子腿下。
小毛叔一對眼睛賊溜溜地盯著何雨柱的酒杯,艹,這裡的喝酒像喝水。
只怕小毛叔還沒開始說酒話,何雨柱已經開始打呼嚕。
再怎麼的,第一杯酒還得吞下。
酒液比辣椒水還辣喉嚨,韓愛蘇替自己倒了淺淺一杯底,與小毛叔碰了一下杯,“小毛叔,合作愉快。”
這句話,說到小毛叔心坎上了,“姑娘,以後還會合作不?”
“當然會,我的微信您都有了,明年有酒,再找我。”
“你家真是開餐館的?”小毛叔的眼睛熠熠生輝。
韓愛蘇還想客氣一下,何雨柱馬上接過話茬子,“那還用說,她韓家在四九城可以橫著走。”
話說這麼大,小毛叔還沒反應。
何雨柱頓悟,小毛叔不懂得四九城的奧妙,這必須得好好解釋,“小毛叔,四九城是天子腳下,往前數一百年,王公貴胄住的地方,她韓家……”
尼瑪,她韓家好像和王爺公主家不搭邊。
“我家開綢緞鋪的,蘇杭二州的綢緞都是我家的生意,賣給王爺公主。”韓愛蘇好歹替他解了圍。
何雨柱知道蘇家的綢緞鋪,小小的門面,快被競爭對手擠得做不下去了。
韓家更不能提,祖祖輩輩都是大老祖,也就腦子靈光的韓春明拜了大前門的“九門提督”為師,學了不少古董知識,韓春明就靠撿破爛發的家。
想不到,長得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吹起牛也不簡單,自己還小看她了,生怕她吹得不夠大氣。
他朝韓愛蘇撇撇嘴,韓愛蘇朝他撇撇嘴,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