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了,醫生說,98%的可能性……會傻。”
爺爺怔住了,半晌堅定地說:“還有2%的可能。”
“可是,如果是98%,我們都死了,他怎麼辦?他該怎麼活?”
“誰最後死,誰就帶他一起死。”爺爺說得擲地有聲。
最終,爺爺堅持把他放在病床上,推進手術室的剎那,爺爺握住他的手,堅定地說:“信紙,不怕,爺爺在。”
手術很成功,他活下來了,但是他的運動神經受了影響,扶著牆才能站起來。
爺爺每天把他放在牆邊,指望他有一天可以挪得動步子,還是那句話:
“信紙,不怕,爺爺在。”
此時的信紙熱淚盈眶,嘴裡喃喃地念道:“爺爺,不怕,信紙在!”
“爺爺,不怕,信紙在!”
……
對於田秋信紙來說,地球的這端是爺爺,空間的那端是父母,他只能顧一端,選擇是痛苦的,但他還是選擇了爺爺。
還有十小時,躺下的人都坐了起來,最後八小時,所有人還很虛弱,但可以緩慢行動,有的人去打水洗臉洗手洗腳。
最後五小時,田秋信紙拿出手機,對田中家彙報:“病毒對空間無效。”
約摸一刻鐘,門外響起了紛沓的腳步聲,何雨柱在空間內,無法關閉空間門。
大門口響起了喇叭聲:
“何雨柱,我們三個人是田中先生派來的使者,不殺使者是規矩,我們也不會動手,現在我們進來了。”
門吱呀一聲,進來了三位黑衣人,全副武裝,md,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槍彈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