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閉上眼睛假寐,實則眯成一條細細的縫,觀察著田秋信紙的一舉一動。
田秋信紙在抹眼淚,一下,兩下,三下……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法。”夜色中的田秋信紙悲傷得難以自抑,“你沒有看過田中家殺人的辦法,人還沒有殺完,觀看的人已經崩潰了。
你們有一種古老的刑法叫凌遲,要割三千刀才會死,田中家可以割上三千刀還不讓你死。
你可以罵我是懦夫,我是懦夫,我寧願挨三千刀,但受不了爺爺挨刀。”
田秋信紙說的話,何雨柱統統相信。
在1943年的四九城,這些事情是小兒科,不同的是,那時對付的是中國人,而現在對付的是他們自己人。
“你可以走了。”何雨柱不想再聽田秋信紙娘們似的哀怨,接走村上春天的時候,就應該把田秋老爺子一併弄進去,田秋信紙也就不會成為叛徒。
“你們為什麼要來?
你們就是死神的使者,你們一來,他們就給我爺爺服了毒藥,迫使我想辦法接近你們。”
何雨柱幡然醒悟,韓愛蘇遇上田秋信紙是註定的事,即使那一會遇不上,終究也會遇上。
田秋信紙隨時都在等待機會,與他們偶遇。
也就是說,田中浩二早就知道他們的任務,才把如意算盤打得如此之精。
對於田中浩二來說,建築物的損失也好,地下城堡的損失也好,都能接受,最終就是讓染上病毒的三十一具屍體進入空間。
讓人費解的是,為什麼要這麼複雜?
讓自己,或者其中一人染上不就行了嗎?
“你們呀,愚蠢至極,遇到我的時候,偷偷下毒不就成了?非要搞得這麼複雜,一定要死那麼多的人。”
“我們不值錢。”田秋信紙嘟囔了一句。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還以為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