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和女幹事端著碗挨著大白鯊坐下,大白鯊本不想再說,但看到女幹事殷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又把不住門了:
“真的,就兩年,你們挺一挺,再過幾年就是……”
蔚上校咳嗽了一下,大白鯊訕訕地說:“你想想,我們的兵力越來越猛,怎麼可能攆不走他們。”
在女人面前,男人往往有一種表現欲,尤其在漂亮女人面前。
女幹事經過了嚴刑,還如此堅強,更讓她身上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村幹部安頓好三百來人,回到家中,端起滿滿一大碗麵條,看看幾人,“何雨柱沒有來?”
何雨柱被面湯嗆了一下,大白鯊指指何雨柱,“他在這兒,”繼而覺得不對,狐疑地問:“大叔,你沒見過這個人吧?”
“沒,以前有一個……”
何雨柱不等村幹部說完,打斷他的話,“村長,你家有青菜嗎?”
“有,有,剛出苗的白菜苗,鮮嫩,我給你掐一把下湯。”村幹部樂顛顛地端著碗,去交代自家女人。
何雨柱趁此機會,叮囑大白鯊,“你少點話行不行?不要把他們弄神經了。”
大白鯊瞪他一眼,“你也沒穿越的本事,想想也不可能。”
何雨柱進了廚房,拉村幹部出後門,低聲地交代,“不要和他們提物資的事情。
我們不屬同一分部,有的是軍事機密。”
村幹部馬上點頭,“我懂了,我懂了。”
何雨柱回頭看,蔚上校站在門口,瞅著他倆,村幹部馬上說:
“日本鬼子愛折騰人,把我們往糞坑裡攆,後來我們就把糞坑填了。
都是拉野屎,往地裡一拉,用鋤頭一埋就好了。”
何雨柱訕訕地說,“那行,我找地方方便一下。”然後向蔚上校招招手:“要不要一起?還可以蹲在一起聊聊天。”
蔚上校轉身回去屋裡,何雨柱指指蔚上校,對村幹部說:“這個假男人是個多事精,你不要和她說話,她心理有問題,萬一有什麼事,會給我上級報告,我會吃不了兜著走。”
“她不准你救人?”
“這次救人不在工作計劃內,是順手,沒有向上級報告,這個假男人會回去打我小報告。”
“她的心不是人肉長的嗎?不是個東西。”村幹部恨恨地朝屋子方向看一眼。
何雨柱馬上揖揖手,“拜託,拜託,不要惹她,惹不起躲得起。小心駛得萬年船。她也是有紀律的,各有各的難處。”
“好,我懂得了,我要問我什麼,我都不理她。”
村幹部回屋,何雨柱說了要去方便,只能去野地裡蹲著,蹲得有拉的感覺,光天化日,露個大白屁股在外面,嚇得東張西望,比做賊還要小心翼翼。
鬼子真他孃的混蛋,連上個廁所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蘇明清遠遠走過來,他趕緊提上褲子,跳出菜地,蘇明清想和他握手,他訕訕地說:“還沒洗手。”
去到村幹部家,蘇明清拜託他到大前門蘇家捎個口信,說他安全了。
這個請求來得太及時,他就想著怎麼去找蘇鳳清,忙不迭地答應了:
“你就留在這兒,等你家人來接你。”
“我們商量好了,要去重慶,參加中統培訓。”蘇明清相當有主見,說得也十分堅定。
mmd,逃出狼坑,又入虎穴。
“不行,那個地方不能去。”
即便他不是蘇鳳清的弟弟,何雨柱也會堅決反對。
“我們的國家已經在水深火熱當中,十萬青年十萬兵,我輩不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哪等何人?”蘇明清說得鏗鏘有力。
何雨柱抓住他的胳膊,“聽我說,你真要為國家效力,有的是機會,再等等,再等六年,國家正是用人之際,需要你這樣的大好青年。”
“不,我決定了,”蘇明清固執地說,“絕不能坐等六年。”
“那等你的家人來看看你再走。”何雨柱想著,要不說服蘇鳳清,再讓蘇鳳清來說服他,和蘇鳳清說一萬句都不嫌多,和這愣頭小子打交道有些煩躁。
“不行,我家人要是來了,肯定得綁我回去。”蘇明清搖搖頭,“我就是怕你告訴我家人,我家人阻撓我的報國大計,才要馬上走。”
看看這個固執的少年,“你多少歲?”
“十七。”
想想自己的十七,還在讀高三,而這個十七的少年已經在日本監獄受過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