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不是他來指手劃腳。”
“他的訊息全面準確,應該聽他的。”獅子王毫不芥蒂地說。
“那也不行,那也是他向你彙報,由你下達命令。”蔚上校的肺都快炸了。
獅子王不緊不慢地說:“特殊時期特別對待。
“我看你是管不了他。”蔚上校的挑撥沒能生效,獅子王聳聳肩,“他不是我的隊員,我確實無權管他。”
大白鯊看也不看蔚上校,“我去特高課後門,對準錶,三十分鐘後,集體撤。”
“憲兵臉上沒寫字!”蔚上校的長官人設全面崩塌。
“要麼帶兜帽的軍用雨衣,你也可以叫披風,要麼就是憲兵袖章——布質袖章,白底紅色繁體‘憲兵’二字,你要是真的分不清,看到日本人就打。”明知蔚上校不爽快,何雨柱越發有了耐心:
“蔚上校,你是最高長官,要是把特種隊員扔到戰場上,回去,你要被問責。哪怕是屍體,你也得帶回去。當然你可以不聽,當我放屁。”
蔚上校還真拿何雨柱沒有辦法,看著他跑向間隔五百米之外的憲兵隊。
何雨柱頭也不回,一路上不停地嘀咕:
“人在做,天在看。
壞到骨子裡是傻蛋。
……”
到了憲兵隊五百米距離之外,迅速找到一處狙擊處,臨走時,和獅子王眨了一下眼睛,他應該明瞭。
這裡和特高科不遠,拿上望遠鏡,觀看特高課的院子。
好像正在集合,坐上吉普,還有摩托車,出門向右轉,應是朝自己這兒過來。
特高課真聽話,自己也就是瞎嗶嗶,真的來支援憲兵隊了,也許不是支援,是來活捉自己。
空間在手,性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