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牆附近,何雨柱打發蘇鳳清先走一步,幾人進了空間,何雨柱隻身帶著良民證入城,但是沒有周折,直奔南鑼鼓巷97號。
房間只有蔚上校,聽到腳步聲,藏在門後,何雨柱進去後,才放下手中的槍。
“板牛犀呢?”房間很小,一眼就看到底,只有蔚上校一人。
“他,他沒跟我在一起呀,”蔚上校納悶地說,“昨晚我一個人走了,他和你們在一起呀。”
何雨柱知道不妙,趕緊開啟空間門,獅子王一行人出來,得知板牛犀沒有和蔚上校一起,而且不知所蹤,大吃一驚。
“你們待著,我和大白鯊出去找。”
何雨柱心急如焚,獅子王也要去找,何雨柱讓他趕緊去駐軍地處理傷口,有可能有大戰。
大白鯊和何雨柱一出門,直奔何春香家,何春香再去叫了何媽,何雨柱和大白鯊去濤貝勒家尋找幫助,何春香和何媽去找李天明。
從濤貝勒家出來,剛好遇到急匆匆而來的李天明,昨晚特高課抓到一名重要犯人。
抓人的時候,李天明並不在現場,而是凌晨才聽參與的同事說了這一回事,半夜,有個人打電話到特高課報案,說在xx街道有一個昏迷的人是抗日分子,這個人非常兇險,一定要用最嚴密的監禁措施。
這麼一說,大致明瞭。
媽的,大意了。
想到板牛犀絕不可能有問題。
考慮出了差錯。
“特高課在哪裡?”
“戒備太森嚴,而且你們就算打進去,肯定也救不了人,最有可能就是得到一具屍體。”李天明毫不誇張地說。
“你想辦法,搞到那人的囚禁地點和路線,實在不行,也要搞到監禁的地方。”何雨柱知道李天明有辦法,只要他看過特高課人的眼睛,就能找到圖片。
怕李天明沒有資本,何雨柱摸出一塊上好的翡翠,“你拿這個作本錢,去上貢。”
李天明馬上明瞭,帶上翡翠,讓他們一起去,在特高課附近等待訊息。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世界末日。
以報案人所說,板牛犀昏迷,一定是藥物昏迷,否則多少人才能把板牛犀搞得昏迷。
而此時,他一定要經受著非人的折磨。
大白鯊也在罵自己鬼迷心竅,兄弟沒有回來,一點沒有警覺,非要去會蘇鳳清不可,要是板牛犀死了,媽媽的,自己也沒臉活下去了。
何雨柱的食指關節已經被他咬得血紫,約摸一小時,李天明匆匆回來。
有上好的翡翠作引,他得以和特高課賴以看重的重要漢奸面見,說了有生以來最多的奉承話,從漢奸眼裡看到了正在受審的板牛犀,自然也看到了進出的唯一通道。
他畫了一幅詳圖,但不是從後門進入,而是正門進入。
李天明匆匆離去,一旦亂了,李天明必須在崗。
何雨柱和大白鯊一頓密謀。
進了巷道,何雨柱把另外的五人叫出來,報知了一個虛假的訊息:
“板牛犀關在離這裡最近的憲兵隊。
你們五人在這裡制高點選斃出現的所有憲兵,記得,專打憲兵。
大白鯊去佯攻特高課的後門,你們六人負責製造一種假象,今天要殲滅特高課。
吸引那邊的憲兵過來救援,然後我進去救人。
記住,一定給我爭取三十分鐘的時間。”
日本憲兵在軍隊中的地位超然,權力大,經過專門的憲兵學校培訓。
其門檻相當高,考進很不容易,待遇是其他部隊同等級別的五倍,因此憲兵極為跋扈。
早期的特高課隸屬日本內務省,也就是安全警察或者秘密警察,和憲兵分屬兩個系統,後來憲兵隊也設立特高課,成為憲兵隊內的特別部,負責偵破取締佔領區內的反日組織。
特高課也就是憲兵中的憲兵,更是囂張跋扈盛極一時。
蔚上校的級別高過任何人,還要服從何雨柱的命令,已是不滿於胸,“你不惹事,不行嗎?”
何雨柱嘿嘿一聲冷笑:
“蔚上校,板牛犀是去保護你失了蹤,我們現在冒著生命危險替你在贖罪。
要不是你昨天不顧紀律,到處亂跑,板牛犀會出事嗎?”
蔚上校氣得杏眼倒豎,獅子王開始和稀泥:
“不吵了,救人要緊。”
蔚上校冷冷地說:“獅子王,你是中隊長,制定作戰計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