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變得比剛剛過敏還要紅。
“你沒事吧。”時然放下叉子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皺眉，“你對咖啡也過敏嗎，怎麼這麼燙？”
“沒，沒事。”祁也偏頭咳嗽一聲，“我剛剛就是一下子把心裡話說出來的。”
“你是很會安慰人的朋友。”知曉他的尷尬，時然把手收回來。
祁也臉上殘餘的紅還未褪去，磕巴道，“我，我的成績也，不怎麼樣，但是我，那什麼······”
主動提供幫助，他擔心會讓時然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時然無所謂道：“你別害羞，你成績挺好的，對我來說就是學霸了。”
“沒有，也就一般。”祁也自認就是典型那種不會讓老師放在心上的學生，也沒有同學會在做不出題目的時候想到他，找他幫忙，所以他想說幫助時然，內心也是很虛的。“你如果想提高成績的話——”
“你要幫我？”時然嘴裡叼著蛋糕叉，眼神裡滿是狡黠。
還是自以為是了，祁也只好笑笑不說話。
沒想到時然不是這個意思，他輕鬆道：“都已經高二下半年了，哪還有學霸能讓出自己寶貴的學習時間啊，我知道的，你不用對我費心。”
祁也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是學霸。”
他的成績如果能算上學霸，那給時然幫忙就有底氣多了。
可目前情況就是這樣，祁也只好深呼一口氣，把自己真正想說的話完全攤牌，“如果你願意讓我幫你的話，我會盡全力的。”
暖暖的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在少年認真的神情上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如果時然有些經驗，或者他對某些情愫能夠早一些感知，他的內心就能夠有不一樣的感受。
但那時他什麼都不知道，無所察覺，心裡只有純粹的感激。
還是第一次除了爺爺之外的人，會把他的事情看得如此重要。
果然啊，祁也這個朋友，他交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