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劉忠拿著王燧長的腰牌把玩了半天,還以為怎麼著呢,就這就把姓王的放了上來?都已經翻臉了,還不怕這廝關到燧外凍一晚?
腹誹是腹誹,週二狗還是和趙順一起,放下吊籃去拉王燧長。
那王燧長見吊籃放下來,心裡瞬間就安定下來,對劉忠也有些不屑。還是不敢得罪老子啊!要是換老子在上面,今天非凍死你個王八蛋不可!
“慢著!”吊籃拉到了一半,劉忠突然喊停。“這腰牌怎麼看著和我的不一樣,我也有點拿不準了。你們看看,確定這是真的嗎?”
“劉忠,你tm到底要幹什麼?”王燧長坐在吊籃上,拉了一半突然停下來了,吊在那裡直晃盪。聽劉忠如此說,知道今晚劉忠是打定主意不讓自己進燧了。剛才還對這劉忠有些不屑,沒想到這王八蛋這麼狠。難道要把自己吊在這半空中凍一夜?
既然如此,老子乾脆今晚不進燧了!反正這一夜也凍不死,回頭也好找軍侯大人哭訴這劉忠虐待同僚,保管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劉忠,你放老子下來。老子今天不進燧了!”王燧長大吼了起來。
“不進了?是不是冒充王燧長被我識破,怕自投羅網啊?”
“劉忠,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是不是真的,就算趙順他們看不清楚,趙大牛他們剛才還和老子在一起,問一問就清楚了。你個王八蛋故意折騰老子,老子要去軍侯大人那裡告你!”
“王燧長,你若不是冒充的,何必惱羞成怒、血口噴人?既然你說趙大牛他們可以給你證明,那現在就讓趙大牛他們來說一說!”
“趙不牛,你告訴這姓劉的,老子是不是冒充的!”那王燧長聽劉忠如此說,就在那半空中的吊籃裡喊了起來。
“趙大牛,那吊籃裡的人是不是王燧長?”劉忠心裡冷笑,你是不知道老子的無恥,這趙大牛識相也就算了。若是不識相,你以為老子就沒有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