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
“先生怕是不勝酒力,喝醉酒了吧!”楊軒走到使臣跟前,宏臨迴歸原坐。
“秀水軍進駐錦州?這麼大的事也不通個氣?”嵩臨湊到耳邊說著。
“我也是昨日深夜才知,王爺不對外說,也有別的緣由,此刻不便多說!王爺的深謀遠慮令人咋舌!”宏臨側過臉說著。
“此話怎講?”使臣雙手交錯垂放在腹前。
“我鄴國向來盡忠職守,守衛北境多年,從未有過絲毫懈怠,更未放過北狄一人南下!近些年雖然我鄴國國庫緊張,但也沒絲毫放棄修繕北境的營壘!”
“那又如何?你們鄴國竟然讓一個老頭子鎮守北境,說出去也不怕笑話,家父見了都得稱呼兄長!若真是打起來,再強的軍隊,再堅固的營壘,沒個統領的將軍這不就是形同虛設嘛!”說完話使臣哈哈大笑,大殿也是響起陣陣鬨笑。
“多年前本王與楊老將軍有過交手,其謀略本王領教過,他與本王皆是凡人自然抵擋不了歲月的侵蝕,本王已派橫水軍繡虎衛李時鄴李將軍前往協助,先生可還有疑慮?”
使臣側過身子望著秦王,此刻一時想不到什麼法子,便走到角落落座。楊軒也是悻悻回到座位,此時明瑞已端起酒壺,正打算給他倒酒。
“軒世子,喝酒!”楊軒此刻已經笑的前仰後合,酒水都未倒穩,撒了桌上都是。
“若是北狄從朔北南下呢?”角落裡又傳出問詢。
眾人望向角落,原來是凉國使臣。凉國遠居西北,並無與中原接壤,只是穿過沙漠與朔北有些聯絡,論起距離倒是和西域走的更近。
“使臣你過慮了!梁國兵強馬壯,良將雲集,打起來北狄怕不是對手!”
“是啊!梁國近些年糧食豐收,還向外運送,並無糧草之憂。”
“還有就是,其地幅員千里,縱深廣闊,一旦打起來便會陷入甕中捉鱉的境地!”
……
眾人紛紛議論著,此刻長公主和如寧臉色難堪,並沒有因為這些溢美之詞而喜形於色!其中緣由,外界知道的甚少,只知道潁陽的鎮南王已奉旨進京。於是外界紛紛猜測梁國怕是出了內亂!
凉國使臣並未慌張,反問道,“前朝亦是如此,可不也是倒下了,接著才是如今這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