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淵起初沒動,只是看她吃得香,便沒忍住,也吃了幾口。
兩人很快將一份烤肉都吃完了。
“幫我上藥。”
“啊?”餘晚煙愣了愣,“你自己不能……行吧。”
她認命地扒下謝重淵的衣服,然後將傷藥一點點塗抹上去。
馬車內明亮,她自然清楚地瞧見了男子結實的身材,於是,耳朵慢慢紅了。
拋開前兩次著急忙慌地上藥不說,這還是她第一次……啊不,第二次見到男子的身體,有點,嗯,很尷尬。
至於第一次看到的,除了周聿辭那個人渣外,還能有誰。呵,跟那個女人顛鸞倒鳳,看得她眼睛都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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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噁心,不能再想了。
餘晚煙告訴自己,只是在給一塊肉上料,或是當做在給阿貓阿狗塗藥好了,不要在意。
塗完藥,她胡亂地幫謝重淵穿衣。
這從趙嬸馬車裡順來的該死的衣服怎麼就這麼難穿呢!
餘晚煙手忙腳亂,冷不丁聽到頭頂傳來的問話聲。
“王嗣元和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餘晚煙手一抖,猛地將腰帶收緊了。
真緊實啊。
她的手一把被謝重淵扣住。
“疼疼疼。”餘晚煙輕撥出聲。
謝重淵卻不為所動。
太巧了,巧到半夜在城外相遇,巧到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能恰好遇見這個女人認識的人。她滿口謊言,向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誰知道昨夜的偶遇是不是她精心設計的。
如果這女人和追殺自己的那些人有所勾結,他不介意現在就送她上路。
果然被懷疑了。餘晚煙哀嘆之餘,對謝重淵的身份也徹底懷疑。
眼前的男子放下了溫和的面具,同夜晚那個奮力廝殺的身影完全重合。
是了,儘管這個男子從醒來後看著就一直挺溫和的,但此刻餘晚煙相信,只有那個生命受到威脅命懸一線時所展露出的冷峻的、無情的模樣,或許才是他真正的底色。
溫和的面具,自己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
所以,這個男子究竟是誰?
:()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