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淵胸口的疼痛更甚。
他抱著餘晚煙向旁邊平時用來休息的方榻走去,他想要更多。
“謝重淵,你放開我。”餘晚煙小聲喊著,又不敢亂掙扎,生怕碰到他的傷口。萬一傷勢加重,到時候可別給她安個謀害太子的罪名。
放開,又是放開!晚晚從始至終就只想離開他!
謝重淵伸手去解她的斗篷。
“你的傷,謝重淵,你小心一點你的傷!”
謝重淵的動作頓了頓,眼底情緒難辨。
晚晚是在真心關心他的傷勢,還是隻是想以此為藉口,不讓他碰她?
但無論如何,晚晚至少也算是過問了他的傷吧。
謝重淵輕輕趴在她身上,面頰挨著她的面頰,心底閃過一絲悲哀。
曾經,傷不傷的,對他來說無所謂,就像困了去睡覺餓了去吃飯一樣,受傷了就去治,是再平常不過的一件事。
可現在,這一次傷竟然牽動了他這麼大的情緒。他惱怒、煩躁、難受,種種情緒憋著,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反倒壓得他心裡更加不舒服。
不夠,晚晚只是留在他身邊還不夠,遠遠不夠。
她該屬於他,身心都屬於他。
而他,謝重淵想了想,他的身邊只晚晚一個女子,他:()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