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簪子立刻刺入他的左肩。
沒等他痛叫出來,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枚細小的暗器穿透他的後背,打到了牆上。
王嗣元出身在一個富商之家,又是家中幼子,一直備受寵愛,即使這幾年獨自在外經商,也被身邊的人保護的很好,從未吃過苦頭。突然間捱了這麼兩下,劇痛攫住他的喉嚨,他顫抖著似乎想要喊點什麼,最終也只是恨恨地盯著餘晚煙,無力地向前倒下。
餘晚煙忙爬到一邊,免得自己被王嗣元碰到了。
她無比驚恐地看向門口,只見謝重淵面無表情地扶著門框,看著自己。
,!
得,得救了……
劫後餘生,淚水充斥著眼眶。
餘晚煙呆呆地看著謝重淵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剛才過度的緊張讓她無法思考。
“沒事吧?”
餘晚煙搖搖頭,她暫時也說不出話來,就像剛才的王嗣元一樣,不過她是因為恐懼導致的。
謝重淵低頭看向她顫抖的右手。到底是沒見過風浪的,還是害怕了。
白皙的手指手背上沾了點點血跡,血珠在慢慢乾涸,似要浸入肌膚。
謝重淵看得礙眼,拉過她手腕之時,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抗拒,隨後便是卸了力道後的順從。
他扯過旁邊的被子擦了擦餘晚煙的手,被子紅了,可手背上的血跡並沒有擦乾淨。
因恐懼變得冰冷的軀體慢慢被手腕上那隻手溫暖,餘晚煙覺得自己的嗓子沒那麼疼了。
“他,王嗣元他……”是不是死了?
餘晚煙壓根就不敢試探王嗣元的鼻息去判斷他是否死亡,她驚恐無助地看著謝重淵。
死人,她見過不少了,前幾天就見過好幾具屍體,她自己還當過屍體呢。可,那些都不是自己動手的啊。
“死了。”謝重淵平靜地開口。
掌心的手腕一抖,他繼續道:“我殺的,與你無關。”
“可是我……”
餘晚煙看向王嗣元。因為屍體趴在那裡,她看不到胸口的那支簪子。
謝重淵翻過屍身,拔出簪子,拭去血跡,看得旁邊的餘晚煙又是一哆嗦。
“這是自保。晚晚,你很勇敢。”
:()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