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外面守著,有沒有看到有人從窗戶進來?”
“沒有。”
“有沒有看到……良娣從窗戶出去?”
“沒有。”
“我們一直在門口守著,也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出。”
所以,良娣是怎麼突然從這間屋子消失的?
寒光調動暗衛和東宮侍衛在京城內尋找餘晚煙,隨即又回到雅間,同玄影在屋內四處查探。
流霜將林清曉弄醒問話。
林清曉整個頭都溼了,渾身痠痛瘙癢,嗓子更是難受的不行。
她被流霜他們的架勢嚇到了,驚慌失措,“我什麼不知道啊!餘晚煙——啊——良……良娣讓我道歉,我正寫著呢,她,她就站我後面看,然後,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林清曉顫抖著低下頭。
怎麼了?餘晚煙失蹤了?哈哈哈,最好讓這賤人直接死在外頭,永遠都找不回來。
興奮之餘,她忽然想起那兩封信。她沒有私自拆信,裡面寫的內容並不清楚,但那是周聿辭和餘晚煙的書信往來啊!餘晚煙在江都時可是和周聿辭有一腿的。難道,餘晚煙把她弄暈後偷偷私會周聿辭去了?
她該不該揭發他們?
不,暫時先不說,萬一這對姦夫淫婦還沒私會上呢。到時候這賤人倒打一耙,說自己汙衊她,再指使人來折磨她。
不行,先不揭發。反正餘晚煙的把柄在她手裡,她也有了威脅餘晚煙的資本。
林清曉小心翼翼地抬頭詢問:“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我能走了嗎?”
玄影冷聲命令道:“帶走。”
“不!你們不能——唔——”林清曉被堵了嘴,兩個東宮侍衛將她提走了。
寒光認真搜尋著,終於隱蔽的角落發現了雅間內的異常。
觸碰機關,密道現。
玄影和寒光面色凝重地進入密道檢視,不放過一絲痕跡。
密道通往茶坊外的小巷,拐個彎就是街道,那裡的人來來往往,有路過的百姓,還有跑去走水現場湊熱鬧的人,唯獨沒有他們最想找到的餘晚煙。
“如果是被人帶走的,那最有可能帶走良娣的就是三皇子一方的人,那麼良娣現在應該還在京城內。不,還是先關閉城門!以防萬一。傳令,東宮失竊,封鎖城門!”
寒光重返密道,蹲下身,仔細檢視地上的一抹嫣紅,似乎是女子的脂粉。
“根據房間內和密道內的痕跡來看,不像有人強行帶走了良娣。玄影,如果是良娣自己離開的呢?”
“無論如何,必須立刻找到良娣。審林清曉,還有茶坊的每一個人。”
林清曉最多也就被自己的爹孃溫和地問過話,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眨眼的功夫就把她知道的全招了,包括餘晚煙和周聿辭從京城到江都的所有往來。
根據林清曉交代的,暗衛很快查到了周聿辭的行蹤。
玄影帶著人拍馬而去。
陳琄本在酒樓喝酒,聽到東宮派人封鎖城門的訊息,一口酒沒來得及嚥下去,嗆得他拼命咳嗽。
這是出了什麼大事啊!
他酒也不喝了,杯子一扔,叫嚷著要去看熱鬧,衝出酒樓。
陳琄一路狂奔,跑出去沒多遠剛好看見玄影,他一狠心直接撞了上去。
“哎喲喂!怎麼騎馬的?你撞了人想跑!站住!我的腿啊!”
玄影心急萬分,對這種顯而易見的碰瓷本不欲多管,見地上哀嚎著的人是陳琄,他只好勒住韁繩,示意後面的侍衛先行過去,尋找良娣。
“陳公子。”玄影彎腰去扶他。
“你騎馬不看……啊,是玄影大人啊。呵呵,沒事了沒事了。”陳琄假裝才認出來人,立刻賠上笑臉。
玄影知道他有話要說,湊近了替他看傷。
陳琄揉著腿,壓低嗓音,“你是不是瘋了!突然下令封鎖城門?你讓陛下讓三皇子怎麼想!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別告訴我東宮真遭了賊……”
“良娣失蹤了。”
“啊?”陳琄腦子空白了一瞬。他當然知道餘良娣是太子心尖尖上的人,太子臨走前的命令他也銘記在心。不管發生什麼事,良娣放首位。
“找啊!還不快去找!老天爺啊,保佑良娣平安無恙吧,求求了。”
玄影低著頭,看似在檢視陳琄的骨頭。他小聲道:“雅間是良娣之前瞞著我們所有人包下的,最近她藉著林清曉同周聿辭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