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具,而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縣衙。
“這讓人聞風喪膽的玄夜司也不過如此吧。”
錦王笑了笑,“不過如此?你要是去看看審問犯人的鬼哭閣,你就知道什麼叫恐懼了。”
“鬼哭閣?”聽著名字確實嚇人。
“那這些匠人也會被送到鬼哭閣嗎?”蘇知之擔心地問。
“不會,他們還沒有資格。”這些匠人受人僱傭辦事,就連七品縣令都沒有見過,又怎麼會知道太子的秘密,他們知道的只是花錢僱他們的人,而這個人才有資格見識一下鬼哭閣。
“那薛城呢?”
錦王笑了笑,“你不是想讓薛城詐死嗎?若是去了鬼哭閣,說不一定就真的被嚇的真死了。”
這個玩笑蘇知之覺得並不好笑,可錦王卻很意外地笑出了聲。
見蘇知之表情冷靜,臉上沒有任何情緒,錦王也沒有興致繼續逗她了,“你給的假死丸,已經給他服用了。明日午時他就會去客棧和他的母親團聚。”
蘇知之對錦王的做法還算滿意,興許是薛城和他母親的感情讓錦王想起自己的母妃,心中動容,才會答應放過薛城。
她半開玩笑道:“看來王爺也沒有傳說中那麼鐵石心腸,不過,你就不怕薛城他再次被太子利用嗎?”
“如今銀庫的角落裡放著不少老鼠藥,這些小傢伙敢進來,就保準它們出不去。今後還得把所有的老鼠洞全部補上,這些庫兵更得嚴加訓練……”錦王說著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
他滿心希望能得到蘇知之的誇讚,證明他這個夫君還是有些能耐的。
可蘇知之並沒有興趣聽完這些,反而負著手繼續往前面走著,“楚長使不是要找我們嗎?怎麼還不出來?”
“這不來了嗎?王妃娘娘,王爺呢?”楚善笑盈盈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