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遠遠地望向七人。
這是系統明確認定的人,他們皆為大明身死的忠誠之士。
現在最缺什麼?
人才啊!!
朱由校盯著他們好生打量了一番:
孫傳庭,時任吏部主事,負責官員任免等。時三十三
盧象升,時任貴州司主事,時二十六,
黃得功,三十二歲,生於開原,十二歲時斬殺兩名敵人。後被遼東經略王在晉賞識招為親軍,騎兵的好手。熟悉遼東又擅長鎮壓民亂!
與孫承宗有舊相識!
孟兆祥:三十歲左右,擔任大理寺左評事。閒差,忠誠!
王家彥:三十八歲,時任金華蘭溪縣令,政務人才。
李邦華:五十二歲,被文臣排擠在家閒賦,曾任兵部右侍郎,可用來對付文臣集團。
倪元璐:時三十二歲,考試天才,天啟二年中過進士,後來改庶吉士授編修,文化教育領域可以勝任。
朱由校迅速將他們的資訊在腦袋裡過了一遍。
這些人既有武將又有文臣,更妙的是有一個前兵部侍郎李邦華和一個在任的吏部主事。
一個組織,無非是財權(戶部)、軍權(兵部)、人事任免權(吏部)。
朱由校之所以搞不定文臣集團,就是因為他掌控不了財、軍、人事三權,只能依靠著太監小打小鬧。
現在,正是往朝堂滲沙子的大好時機。
李邦華帶領其他人跪下高呼“萬歲”!
朱由校急忙扶起李邦華,道:“朕等你們好久了!!”
眾人一愣,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皇帝掛念?
盧象升此時不過二十六歲,還沒有經歷大戰的洗禮,青澀非常。
孫傳庭也只是一個文官,完全沒有日後那種萬人屠的氣質。
倒是黃得功,在遼東浴血奮戰,身上隱隱有血腥氣,端得是一個鐵血軍人,這傢伙與後金有血海深仇,用好了,就是一把插向後金的利劍!
眾人隨朱由校進入議事廳。
一張巨大的遼東地圖赫然呈現在眾人眼前。
“朕聽聞年初,豬野皮來犯寧遠,被袁崇煥打退。此為遼東第一大勝,此後遼東也算安穩了幾個月!”
朱由校站在地圖面前,猛地一揮手,咬牙切齒道:“自萬曆四十六年以來,努爾哈赤那個野豬皮起兵作亂,到現在已有六年之久!”
“這六年來,我遼東子民死傷無數,活下來的人也成了後金的包衣、奴隸!我煌煌大明,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這句話,像是問眾人,也像是自言自語!
眾人一聽,急忙跪下道:“臣等令陛下生憂,死罪死罪!”
朱由校一擺手,“平身吧!”
“罪自在朕!!”
朱由校面色苦澀:“大明困頓如此,朕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所以,朕找各位前來,希望助朕一臂之力,收復遼東。還我大明河山。不知道幾位,意下如何?”
眾人心中還是疑惑非常,這種事情,怎麼就輪到自己上了?!
話雖如此,這些人都是忠誠於大明的將才,此時連忙大表忠心。
朱由校笑了:“我等不必空白而言!”
朱由校指了指地圖:“誰有平遼之策,皆可盡興發言!”
黃得功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孫承宗,他與孫承宗早在遼東就已經相熟,遼東的一切,可以說都是孫承宗的功勞。
孫承宗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滿中鼓勵之色。
黃得功深吸一口氣,道:“小人在遼東出生、長大,遼東劇變,小人是有著切身經歷的。”
黃得功站在地圖面前,手指著白長山處:“遼東有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三部。野人女真尚未開化,可以忽略不計!”
“那野豬皮便是建州女真部落的首領!”
黃得功看了看朱由校和孫承宗,兩人似乎有鼓勵之色。
黃得功心一橫,李成梁家族消散,也不必有所顧慮了。
“那野豬皮本是遼將李成梁的家丁,深受李成梁的重用。”
“在李成梁治下的遼東,拉東打西將三部女真收拾得服服帖帖!”
“但是!”
黃得功話鋒一轉,道:“李成梁私心頗重,在位期間暗中扶持努爾哈赤,將其餘二部打殘,以致於努爾哈赤自漸壯大。”
忽然,黃得功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