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
玄傘只管老實回答,不怎麼在意什麼話說得,什麼話要避忌。
“何大人有意無意,日常並不理衛中事務,只有陛下單獨口諭時才會動用人。”
這算什麼事?臺前與幕後處事不和睦,這是大忌。
有些人氣性委實太大,有些人腦筋又委實太瓷實,還有些人只顧躲著偷樂。
文周易感嘆,“人無完人”這個事實,真是太令人糟心了。
刺史府牢獄裡,莊清舟每日雷打不動走三趟基本已成近日習慣,這幾日他又去得格外勤勉。
因為撬開姜文竹的嘴,似乎到了最後攻堅階段。
莊青舟走下階梯,老獄卒見了人恭謹行禮,完成默契的對視。
二人一前一後走進最裡頭一間空置牢房,用鑰匙開啟後,見莊清舟走了進去,老獄卒反手即將牢門緊鎖,然後快步離開。
莊青舟在房中立定片刻,十分熟稔用腳挪開地上草蓆,從一望看不出差異的地面某處踩下了機關。
只聽幾聲機關零件嘎嘎輕響,原本牢房的牆壁緩緩露出一面深幽不見五指的空洞,莊清舟左右張望了幾秒,打起火折入到洞中。
其中別有洞天,是個牢中牢。
莊清舟甫就任便經顧梓恆授意,藉助四神營的力量秘密打造了這個密室。從頭算起,這密室關且正關著兩人:阿酒和姜文竹。
走了一段路,前方已能看到壁燈,莊清舟不禁加快步伐,眼前剛一敞亮,便見得一黑衣少年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正衝他笑得邪魅。
“你可算來了,這人在我面前彷彿故意不出氣,你快看看她到底還活著沒?”
莊清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