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盤查。”
莊清舟出聲感嘆,滑溜地順著少主話頭,諂媚道,“所以屬下不得不佩服少主子當年計之深遠,不知道您對西京其他邊境之地,是不是也如此重視。”
那少主清冷地哼笑,“出來混了這幾年,你真把義父當年教的東西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莊清舟認了罵,一副小媳婦狀。
濟陽城背依天險,易攻難守,他心甘情願來到此地,卻也不是為了升官發財,更不是被謫貶到此,完全是主上有令在前,依令行事。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入夜已經很久了,周圍觥籌交錯的嘈雜聲逐漸減弱,那少主站起身,踱步到窗欞縫前,往外瞧了一眼,像是知曉他心中所想,口氣含著寬慰。
莊清舟撩起雙眸,瞳孔裡擦過一絲精光,“只有讓對手放鬆,才能尋到機會。”
這世間的機會嘛,總是見縫插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