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好生待在寧府,看那許氏和寧紫卿要如何對付寧竹鳴,隨時回稟於我,切不可掉以輕心。至於那雲容,我自會做安排。
“呵,我現在倒是覺得留下寧竹鳴這場戲才有意思。”
黑衣人默然點了點頭。
忽聽門外有老鴇的聲音響起,“哎喲,王大人,可總算把你盼來了,百靈姑娘正在裡邊等您呢。”
外面的話音剛落,眼見門將要被推開,黑衣人身形快速一閃,從視窗躍下。
此時,門外。
“慢著,”雷爺搖著摺扇上了樓,冷目道,“陳媽媽,適才你不是說百靈姑娘抱恙在床,不宜見客嗎?怎麼,王大人一到,百靈姑娘的病便痊癒了?莫非王大人是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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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晉新斜睨了雷爺一眼,此人原名雷俊,是當今太子爺寵妾的表兄,在京城經營一家隆興賭坊,常年混跡於京城各大勾欄院。
王晉新雖不怕他,但也不想與他有什麼衝突,便笑著說道,“雷爺,本官可是昨兒就和百靈姑娘約好了,她作了一首新曲,今兒彈給我聽。”
側眸看陳媽媽,清了清嗓,聲音不自覺地加重,“陳媽媽,勞煩你進去先看下百靈姑娘。若是實在不便,本官也不強求,明日再來就是。”
陳媽媽甩了甩帕,笑得花枝亂顫,“好,我進去瞧瞧。”
說完,她敲了敲門,見裡面無回應,才吱呀一聲推開門,雷俊緊跟在她後頭,她扭了扭腰肢,擋住了雷俊的視線,回首嬌嗔道,
“雷爺,您別急啊!您說萬一百靈姑娘沒穿好衣服,可不就白白便宜您了嗎?”
王晉新也伸手攔住了雷俊,“雷爺,咱們就在這稍等片刻吧。”
雷俊瞪他一眼,表面上不動聲色,餘光卻偷偷掃視著屋內。
他留意到桌案上有兩個淺淺的茶杯印、地上有一支沾了墨的狼毫筆,窗戶是開著的,還有床榻上那隱約可見的倩影。
雷俊微微挑了挑眉,“真是無趣。百靈姑娘今兒就讓給王大人吧!”
言罷,步履悠閒地轉身下樓。
王晉新目送他離開才進入房內,陳媽媽遞給他一個眼神,走到門外又順手將門闔上,高聲嚷道,“百靈,你可得好生陪陪王大人啊。”
王晉新負手環視屋內,轉身便對上銀面男子幽深的視線,心尖一顫,緩了緩神後,說道,
“我已經按照先生說的做了,可是那寧竹鳴冥頑不靈,拒絕少傑作為文試人選,他依舊堅持選用許濟舟。”
銀面男子淡淡道,“無妨,即便是許濟舟,我們也有八成的把握可贏。此次你來,正好有一件事要交代你。”
“先生請說。”王晉新拱手道。
銀面男子從懷中掏出畫遞給他,“你安排些不起眼的閒漢,在寧府的各個出入口暗中守候,密切留意這個名叫雲容的丫鬟,注意要神不知鬼不覺。”
王晉新開啟畫一看,抿唇說道,“先生有所不知,這府上的丫鬟沒有主子的允許不可隨意出入,我是擔心那丫鬟不出府該如何?”
銀面男子輕笑一聲,“王大人,有一個詞叫‘守株待兔’。”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