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妥當?”
“混賬——”
寧坤一臉惱怒,胸口劇烈起伏,但考慮到李謹在場,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了壓怒火。
寧竹鳴冷掃他一眼,轉顧李謹,話中鋒芒逼人,
“至於李學官說的品行問題,我倒希望李學官為我解惑。許濟舟他可是犯了殺人放火、姦淫擄掠,亦或是偷盜欺壓的罪行?”
李謹牙關緊繃,輕搖了搖頭。
“那李學官何以下定論?難道僅僅因為他被所謂的父母之命強加了親事,就斷定他品行有汙?
“李學官作為太學教官,理應最瞭解許濟舟為人。然,今日卻因一些惡言汙語,輕易改變立場,如此是否太讓人寒心?”
,!
一連串的反問讓李謹一時語塞,他臉憋得通紅,良久似是破罐子破摔,憤然說道,“寧都候說了這麼多,可否給老夫一個結果?”
“我的結果就是文試人選依舊是許濟舟。”
說完,寧竹鳴又沉聲補充道,“由此造成的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
聽到這個答覆,李謹眼角抽了抽,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他今日前來本就是想將這燙手山芋丟出去,既然目的已達到,自是不願多留,他隨意找了個藉口,告辭離開。
見人遠離,寧坤陰鷙的目光望過來,怒聲喝道,
“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兒!你可曾考慮過國公府的前途?你說的倒是大義凜然,你拿什麼去承擔?
“你這是拿整個國公府在做賭注,簡直胡鬧!”
寧竹鳴轉眸看他,語調平靜,“國公爺可以開宗祠,將我逐出寧國公府,這樣您就無後顧之憂了。”
話音剛落,他起身離開會客廳,留下寧坤獨自坐在那裡。
真該死!
當他不敢嗎?
只是如今正處風口浪尖,他若真這樣做,難免被陛下猜忌和不喜。
時機還未到啊!
寧坤眼中的怒火猶如狂風驟雨前的烏雲,翻滾不止。他猛地揮手一掃,茶杯茶壺滾落一地,瓷片四濺,整個會客廳都回蕩著清脆的碎裂聲。
寧竹鳴耳朵動了動,腳步停滯了一下又極快往前走。
雲容的埋汰聲忽而在耳旁迴響,他唇角悄然揚起一個極細微的弧度。
這個習慣確實不好,費銀子!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