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花容月貌,身段妖嬈,能讓豬動心可是一點都不奇怪。”
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想出的這招,真是大快人心。
“你——”許侍郎眼睛一瞪,指著蘇氏道,“是不是你搞得鬼?你見我寵愛虞姨娘,故意使這下作的法子。”
“許淵,你別血口噴人,你我夫妻這麼多年,你後院八個姨娘,你何曾見過我害過哪個姨娘?”蘇氏頓時惱怒,氣得渾身發抖,“倒是你,寵妾滅妻,如今為了一個虞姨娘,竟這樣汙衊我。”
“我汙衊你?”許侍郎一拍桌子,“後院幾個姨娘先後懷有身孕卻莫名其妙地小產,難道不是你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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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冷笑一聲,反唇相譏,“老爺可有證據?無憑無據,便隨意栽贓妾身,這難道就是老爺的為官之道?”
許侍郎還想張口駁斥,許老夫人一手扶額,擺了擺手,沉聲道,“夠了,你給我住口。”
嘆了口氣,對高嬤嬤道,“將虞姨娘送到城外莊子上去吧。”
“母親!”許侍郎喊道。
“好了,此事就到此為止。”許老夫人一臉不耐,轉而看向管家,“將那兩頭豬宰殺了,另外告知府內眾人,不許再議論此事,否則家法伺候。”
高嬤嬤和管家領命下去。
不一會兒,出去打探許三爺情況的小廝回稟稱,許三爺磕到了腦袋,滿頭是血,如今從醫館抬了回來,大夫說能不能醒來就看這幾天。
這時,另外一個小廝進來稟報說,前院庫房的火已經滅了,只是燒了些布料,其他倒無恙。
許老夫人心頭是冰火兩重天,一邊慶幸庫房沒事,一邊又擔憂三子的病情,硬是強撐著沒有倒下去。
想起陳掌櫃今日之言皆都應驗,翌日一早,天還沒大亮,她就打發了高嬤嬤去城外恩濟寺請了慧覺大師,慧覺大師仔細看了看,雙手合十,微微一笑,說道,
“老夫人勿憂,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既是有高人指點,老夫人為何還要捨近求遠呢?”
“大師言下之意?”
慧覺衝她點了點頭,許老夫人心頭一驚,這陳掌櫃竟當真這般厲害?
與昨日不同的是,陳掌櫃和夥計今日登門煮茶之時,受到了許老夫人貴賓似的接待。
陳掌櫃心中明瞭,面上絲毫不顯,不驕不躁煮好茶又恭敬奉上,“老夫人,您請喝茶。”
許老夫人道謝接過,淺酌一口便放下,“今日老身是有事要求助陳掌櫃。”
“老夫人客氣,若在下能幫得上忙,必當不遺餘力。”陳掌櫃拱了拱手。
許老夫人屏退左右,才將昨夜之事說了一遍,說完問道,“陳掌櫃可有破解之法?”
陳掌櫃起身在屋內踱步幾回,沉思良久,最終停下腳步,面露憂色,“老夫人,此事說難不難,說易不易。”
“陳掌櫃請指教。”
“指教不敢當。老夫人府中近來可有變故?若能將其返初,則紛擾自息,一切皆可有序。”
許老夫人蹙眉,“變故?”
仔細忖思了下才道,“要說近期的變故,就是給濟舟定了親事,可當時定親之時,也和那寧二姑娘合了八字,說是金玉良緣。”
陳掌櫃嘴角微微抽動,“老夫人,八字雖合,但姻緣難測,不然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怨偶呢?”
許老夫人點點頭,心中躊躇,“若是別的倒還好說。可是濟舟,老身實在不捨啊。”
“老夫人,兒孫自有兒孫福。二公子往後說不定有更好的造化呢?”
許老夫人一時心意難決。
“祖母!”
溫潤如玉般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門被推開,走入一個身姿挺拔的少年,他依次見禮,舉手投足間清雋淡然。
許老夫人眼眶盈著淚,扶著把手顫聲道,“濟舟,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