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腦中已經過了幾種辦法。
容庚笑著擺手,使了眼色給常明,常明將金豆子遞給了雲容。
雲容樂滋滋接過,又仔細看了看,這可是金豆子啊,就是不知道能換多少銀子?
她還未高興多久又聽容庚道,“除了打絡子,雲容姑娘可還有其他擅長之事?”想當初,清秋可是個名副其實的才女啊!
雲容蹙起了眉:一個才藝還不夠?
寧竹鳴垂了垂眸,緩緩開口,“雲容的正楷寫得極好,想是經常幫她師父抄寫佛經的緣故。”
雲容瞳孔大震,我自個怎麼不知道啊,哥。
我的字寫得怎麼樣你心裡沒點數麼?
容庚嘴角揚了揚,眼神意味深長,“寧都候對雲容姑娘倒是知之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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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雲容是下官的丫鬟,下官自是瞭解得很。”寧竹鳴說完視線不動聲色地轉向雲容,與她對視一眼,微微對她點了點頭。
寧竹鳴這是要讓她應下。
雲容心裡雖然不樂意,但想到寧竹鳴這麼做該是有原因的,她略斟酌了下,順勢道,“我家公子說得沒錯,我一手正楷寫得極好,常得師父誇讚。”
容庚點了點頭,隨後他又問了雲容一些問題,雲容都如實作答。
見他問得差不多了,寧竹鳴放下筷子,挑眉道,
“容大人,可還有什麼想問的?若沒有什麼想問的,下官下午還要上值,就帶雲容先告辭了。”
容庚冷掃過他未回應,轉而大聲朝門口喊道,“來人!”
常浩從門外小跑著進來,“大人!”
容庚看他,“跑一趟殿前司替寧都候告個假,本官今兒要佔用他下午的時間。”
常浩應了聲是抱拳離去。
寧竹鳴語調冰冷,“容大人這是何意?”
容庚眼眸幽深,“本官今兒請寧都候過來,用膳是其一,其二倒真是有件要緊事要告知寧都候。”
寧竹鳴問:“何事?”
容庚肅了肅容,目光銳利如箭矢,“昨夜亥時有二人擅闖大理寺牢獄,寧都候可知他們來作何?”
“容大人何須賣關子,有話敬請直言。”
“那二人都是為山洞中的劫匪而來,只是一個是來滅口的,另一個卻是來救人的。本官的人與他們二人在牢獄大打出手,那二人武藝不凡,招式詭異,被他們僥倖從大理寺逃脫後,本官的人又一路追擊,你可知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哪裡?”
寧竹鳴面無波瀾道,“下官不喜猜測。”
容庚哼了一聲,語音中帶了些冷嘲,“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是寧國公府。此外,更令人意料不到的是,那二人皆為女子。寧都候府上果真是藏龍臥虎啊。”
寧竹鳴心中震驚,豁然起身,怔然道,“這這怎麼可能?!”
國公府上有兩個厲害的高手,而且都是女子,他竟然不知道?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