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高興地差點想仰天大笑。
她快速吃完早飯,和玉珍、珊瑚告別,徑直走到雲中院外面的長廊上清掃。
一邊打掃,一邊緊緊盯著雲中院的大門。
只是她已將那長廊來回掃了三遍,那大門都始終未有人出來。
這可咋辦?
要不看看還有沒有狗洞?這年頭狗洞也是奇貨可居呀。
反正已經鑽了一次,也不怕鑽第二次、第三次
她是這麼想的,也打算這麼做。
可還沒等她付諸於行動,雲中院門開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朝她揮手。
雲容眼睛一亮,屁顛屁顛跑了過去,“小哥,可是有事需要幫忙?”
“你是新來的雲容?”李德問道。
“小哥如何知曉?”雲容很是疑惑,難道自己都這麼出名了?
“哦,我聽我娘說的,她是負責內院雜掃的管事秦嬤嬤。”李德撓撓頭說道。
壓抑住內心的欣喜,雲容朝門內探了探,笑著問道:
“原來如此,那小哥找我可有事?可是要我帶話給嬤嬤?”
李德搖搖頭,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想請你幫個忙。我家公子眼睛受了傷,院中又沒有婢女。
“昨晚不知怎麼回事,公子嫌我洗腳手勁太重,所以我想,是否可以請你幫忙給我家公子洗腳?”
像是不費工夫就得到了突如其來的五百萬大獎,雲容此時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激動地冒泡。
但面上還是故作矜持說道,“可以可以,奴婢願意幫大公子洗腳。”
“多謝,那晚膳後你在這等我。”李德指了指現在站著的地方。
“好嘞好嘞,一言為定。”
約定好後,雲容揮手告辭,樂滋滋地去別處打掃,這兒再掃下去恐怕青磚上的花紋都要掃沒了。
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雲容幹活起來也特有勁,她今天上午的灑掃和下午的洗衣工作都圓滿完成。
連用晚膳時,珊瑚偶爾飄來的幾句諷刺話語,她都覺得特別悅耳。
心中有佛,看人都是佛。
心中有樂,到處充滿歡樂。
晚膳後,雲容如約來到雲中院門口。
李德引雲容進入主屋。
進屋後,雲容便見一個蒙著紗布的男子躺在太師椅上,穿著打扮和昨夜的相差無幾,只是那氣場似乎有些不太像。
不過,清醒哥眼傷加情傷,心境上難免會有很大的變化。
能不eo已經算是內心強大了。
李德拱手說道:“公子,小的今兒請來了婢女為您洗腳。”
話音一落。
李德遞了一個眼神給雲容,雲容眨眼領會,福身請安,“奴婢雲容參見公子。”
“嗯,去打水過來給本公子洗腳吧。”低啞的聲音淡淡說道。
清醒哥估計哭多了,連聲音聽上去都比昨夜低沉了許多,真是可憐啊!
雲容下定決心幫清醒哥好好洗腳,以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在李德的幫助下,雲容端來一盤溫水放在寧竹鳴旁邊,脫下他的黑色皂靴和白色的足襪,將他雙腳置於溫水中。
腳底穴位眾多,她也不是很懂,只是輕輕按摩比較常見的湧泉穴、然谷穴和安眠穴等。
洗了足足兩刻鐘,雲容手微微有些泛酸。
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雲容是吧?你穴位按得不錯,力道適中,明兒有空再過來幫本公子洗腳吧。”
“好的,不過不過”雲容特意有些支支吾吾。
“不過什麼?”
“公子,是這樣的,幫您洗腳已超出奴婢的工作範圍,公子能否給點賞賜?”
“賞賜?你這丫鬟想得倒挺多。”明顯不願意的神情。
“那恕奴婢明兒可沒空。”
算哪門子公子?
珊瑚將他說得天上人間絕無僅有,哪知人家摳摳搜搜。
今日要不是任務在身,也不會讓你薅一次。
咋滴?
明日還想白嫖?別說門,窗都沒有。
“哈哈,怎麼?缺錢花?”聲音再次響起。
雲容心下狐疑,這清醒哥太奇怪,心情像是不錯的樣子,莫非是自己洗腳技術高超,治療了他的情傷?
“怎麼不說話?”
雲容思忖片刻,回道:“啟稟公子,奴婢是個俗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