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還魂不守舍?”
頓了頓,視線掃過夏宏文,見後者唇角微微顫動,繼續道,
“比試之時,猶如戰場,爭鋒相對,需全神貫注,不露破綻,勿給他人得乘之機。若心神不堅,則臨敵易敗。
“兩國比試,關係重大。你若心有雜念,無法專心應對,就不必參加御龍直選拔。”
“大人!”蕭昱和夏宏文齊齊喊出聲。
蕭昱身姿挺立,擲地有聲,“大人,此次選拔對屬下而言至關重要。屬下必當摒棄雜念,全力以赴。”
寧竹鳴那日亦聞見夏宏文對蕭昱所言,也知蕭昱的目的,斂眸沉聲道,“那就證明給本官看。”
,!
話罷,他轉視林以正,林以正一怔,怒瞪他幾眼,隨即笑道,“早知你們三人是一丘之貉,沒一個讓人省心。”
林以正說完嘆息一聲,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隨手丟到蕭昱懷中,“給,早晚各一粒,溫水送服,可加快傷口癒合。”
“多謝林太醫。”蕭昱抱拳道。
夏宏文不禁笑了起來,“蕭昱,你用不著謝林兄。說不定他馬上可就是你的”
話未落,林以正神色一變,咬牙打斷道,“臭小子,別給我胡說八道。”
夏宏文起身,瞄了他一眼,接著搖頭晃腦朗誦道,
“女子之心,似海底之針,幽深莫測,欲得其心,必先知其性,明其情。
“不可急躁冒進,需以誠心待之,以真情暖之。世間女子千千萬,不可一概而論,故追求之法,亦需因人而異。”
夏宏文說話之時,林以正忙不迭抬腳踹他,他輕巧躲過。
寧竹鳴和蕭昱的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流轉,面露疑惑。
夏宏文俊眸一挑,露齒笑,“我剛才去太醫院請林兄,他正坐在案前,手執一本《百草藥鑑》看得是極其認真。我連喚幾聲他都未理我,我一時好奇湊近一瞧,你們猜是什麼?”
見寧竹鳴和蕭昱複雜的目光紛紛落在自己身上,夏宏文很快說道,“那裡面竟是《追女一百零八式》,哈哈。我剛誦讀的正出自此書。”
林以正臉頰微紅,期期艾艾地開口,“那個那個為兄打發時間看看而已。”
“也不知林兄現在用了幾招?效果如何?”夏宏文打趣道,“若是有用,可否借給我和竹鳴看看,說不定往後我們也要用到,哈哈。”
林以正臉部微微抽動,偷睨寧竹鳴一眼,轉而對夏宏文呲牙道,“懶得理你。”
蕭昱略抬了下眉,薄唇動了幾下,嘴角漾開清淺的笑意,心內卻想,不知有沒有機會喊他一聲姑父。
寧竹鳴抬手按了按額角,感嘆流水有意,落花不開竅,不過以林以正如今這般積極主動的態度,說不定能讓鐵樹開花。
寧竹鳴想著,心念倏爾怦然一動,隱匿在腦海中的素影,翩躚著落在澄明的心上,如星火一般,蓬勃肆意地燎原。
見寧竹鳴發愣,又細瞧他眼底有淡淡的烏青,唇色略微發白,林以正伸出手指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後,凝眸看他,皺眉道:
“竹鳴,你思慮勞神過重,情志鬱結,可是有事發生?”
“無事。”寧竹鳴淡聲道。
蕭昱和夏宏文對視一眼,說道,“可是為兩國比試之事擔憂?”
寧竹鳴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們無需擔心我。”
“竹鳴,我看你是身心久未鬆弛,不如等下散值後和我們一起去採春樓。”夏宏文說完又轉顧林以正,“林兄可同去?”
幾息之後,昂首補充道,“本公子請客。”
林以正哼了一聲,抬起下顎,“為兄不去。”自己可是心有所屬,去了採春樓,若是無端讓沐瑤看到誤會,豈非得不償失。
他轉眸看向寧竹鳴道,“不過,竹鳴去放鬆下也好。”
“不去。”寧竹鳴冷聲拒絕。
夏宏文拽了拽他袖子,“一起去吧,採春樓如今可是有新鮮節目,那兒有隻小狗喚如意,可有趣了,不僅能聽懂人話,還會寫字畫畫呢。”
默然須臾,若有所思道,“那畫的好像是幾節竹子?可我總覺得那小狗怪異,甚至有一刻我都懷疑它被人附身了。”
寧竹鳴聞言心跳都停滯了一瞬,垂了垂眼眸,把翻湧的情緒盡數壓下,深呼吸幾下,波瀾不驚道,“既如此,我就一同去看看吧。”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