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上百川院的院長?還不是全憑門主信任!
你這狼心狗肺的玩意兒,不感恩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給門主下毒。
要是沒有門主,像你這種窩囊廢,早不知道在哪條道上被人砍死了。
你爹孃要是知道生的是你,就該買完耗子藥,在你生下來時就灌進去,省得出來禍害人。
或者是直接將你扔進尿桶裡溺死,也好過讓你長大,毀了門主這麼好的人。”
於順脾氣暴躁,罵起人來,唾沫橫飛。
白江淳神色尷尬,悄悄的往旁邊挪了兩步,離雲彼丘遠些。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到底為什麼要包庇他?”
喬婉娩收回劍,不可置信的問道。
她其實很想殺了雲彼丘,但她知道她沒有資格。
她只是一個外人,沒有資格打著為了李相夷報仇的名義去殺害他人,因為她不是苦主。
李蓮花沒有動手,斯內普也沒有動手。那麼誰都沒有資格替他們動手。
“因為如果李相夷活著,他們永遠也出不了頭啊。給人當手下,哪有自己當院主來的快活。”
斯內普並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佛彼白石。
“對他們來說李相夷不只是帶來庇護的盟主,還是壓在頭頂的一座大山。
聽說李相夷中了毒,高興壞了吧紀院主?天下第一的遺澤是不是很好用?
但我沒想到,你在知道他失蹤的真相後,竟然找都不找,直接掛了幅畫像在百川院裡,預設他已經死了。
這等無恥的嘴臉,真是讓在下拜服。
享受著李相夷留下來的榮光,被所有人高高捧起,那滋味是不是棒極了?”
被點名的紀漢佛後背已經溼透了。
“沒有,我們一直很尊敬門主的。雲彼丘他只是被角麗譙迷惑了,這些年他也很很自責,我們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門主。”
紀漢佛試圖解釋。
“自責?有什麼用嗎?是能解碧茶之毒?還是能幫李相夷恢復武功?
他這些年所謂的自囚,不過是關在院子裡不出門,享受著弟子的伺候,偶爾吹吹風,受受寒罷了。
至於尋找李相夷?是想笑死我嗎?
李相夷在東海之濱住了三年,都沒有一個人發現,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找人?
而且你們找過碧茶之毒的解藥嗎?難不成人找回來,是為了回百川院等死嗎?”
斯內普言辭一向犀利,紀漢佛臉色慘白,吶吶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