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玦心有不甘地一遍遍索愛。
他答應佐鳴宇不再帶吉祥去軍營,所以只能夜夜把她自己留在吉安堂。
他戀戀不捨地撫摸她的脖子,按理說他要過的女人多不勝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對她一人慾罷不能,總像吃不飽一樣。
“等阿吉茲出征,我就每晚陪你。”他說。
陳吉祥心想,你謙虛了,何止夜晚。
是夜,三更。
華玦突然回來了,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脫衣沐浴,而是將佩劍和斗篷放到桌子上,就下樓了。
外面走廊裡響起嘈雜的腳步聲,陳吉祥從床上爬起來,穿上寢衣,正看到華玦大踏步進來,在櫃子裡拿東西。
“怎麼了?”她問。
“佐鳴宇又吐血了,侍衛連夜快馬到軍營告訴我。”他拿出一些藥瓶放在藥箱裡。
“嚴重嗎?”她有些慌。
“當然,他曾經吐過兩次,這一次最嚴重,要不然也不用我親自回來。”他說著,提著藥箱往外走:“你睡吧。”
陳吉祥的眼眸睜得大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愕。
這一定是自己闖的禍,第一次吐血,是聽說她被軒親王抓走,第二次是華玦要將她囚禁在安王府爭執中被華玦一掌推翻在地,這是第三次……
她默默在床邊坐下,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外面愈發嘈雜的人聲一波波湧來,撞擊著她脆弱的神經。
華玦用針刺入佐鳴宇的虎口,他毫無反應,華玦蹙眉,將銀針刺入他耳後,他才呻吟一聲慢慢恢復了知覺。
醫師們一趟一趟地將他寫好的藥方拿去配藥熬藥,再送上來。
直到翌日破曉,佐鳴宇呼吸才逐漸穩定,沉沉地睡過去。
華玦試了試他的脈搏,鬆了口氣站起身。
他回到臥房,沐浴更衣後直接去議事廳開了早朝,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去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