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你的吧!你這個傻逼!”
“唉我說,「死人馬」你咋好端端的還罵人呢?幾天不見你長脾氣了不是?晨欣姑娘還在這裡呢!你丫的給小爺好好說話。”陳俊南語重心長的勸道。
「人馬」白了他一眼,偏過頭去不想理他,心想說不過我就不玩了,我聽不見。
“嗐,晨欣姑娘你看這!小爺我就說了他兩句,他還來氣了!”陳俊南造作的打小報告。
「人馬」一聽他這死動靜,氣的想給他梆梆兩拳,“其實你可以閉嘴的,陳俊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嘖,小爺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啞巴!小爺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姑娘見了心花怒放,小夥見了喜笑顏開。”
“也就您這不懂欣賞的「死人馬」,才會說出這麼不切實際的難聽話。你說對不對啊,晨欣姑娘?”陳俊南看著晨欣的眼睛問道。
“俊南,你說的對。”晨欣閉上了眼睛,也閉上了自己的良心,附合著陳俊南的話。
“咳咳咳,你真不要臉!”「人馬」被陳俊南的厚臉皮氣的咳出了聲。
“您說話真不好聽,你好好看看小爺,我長得這麼好看,您說話怎麼能這麼昧著自己的良心呢?”
“晨欣姑娘,你看看小爺我的臉是不是長得花容月貌。”陳俊南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晨欣聽得嘴角一抽,但還是認真的看了下他的臉,給出自己的評價,“俊南,你長得確實很好看。”
雖然是實話,但是晨欣感覺自己在這裡已經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三室一廳。
有一種死亡它的名字叫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