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間,晨欣二人便來到了「人馬」的場地,「人馬」正坐在一個搖椅上,哼著小曲兒。
“嘿,看戲馬,小爺我來了,還不快起來歡迎小爺?”陳俊南上前去狠狠拍了一下「人馬」的肩膀。
拍的有點狠,「人馬」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不是,你特麼是有病吧?有病就去精神病院,我這裡可不接待神經病。”
「人馬」一巴掌拍開陳俊南的手,神色不善的說。
“嚯,您丫的說話真好聽,就像摸了開塞露一樣。”
陳俊南搖了搖腦袋,故作大方。
“不過,小爺我這人就是大度,不與你計較。”
“小爺我今個兒和晨欣姑娘要參加你的遊戲,您丫的快開吧!”
“兩個人?兩個人開毛線,一邊玩去!別耽誤我休息。”「人馬」瞅了一眼,又重新躺了回去。
“嗨,您的遊戲不是兩個人就可以開的嗎?咋滴就幾天沒見還漲價了?”陳俊南驚訝的咧開嘴。
“沒漲,就是懶得給你開。”「人馬」單手放在腦袋後面,閉上了眼睛,偏過頭去,看都不看陳俊南一眼。
晨欣打量著這個馬面人,他戴著一個馬臉縫合而成的面具,穿著一身休閒裝,三十左右的年紀,坐姿卻像個老大爺似的,就差來根旱菸了。
她心裡一直有個疑惑,這些「生肖」的面具都是動物的臉縫合而成的,那「龍」的呢?
「龍」長什麼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呢,真是有意思,她感覺自己總會有機會見到的。
“嘿,你這個「死人馬」,小爺我給你幾分面子,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是?”陳俊南似笑非笑的說道。
“嘿,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給你開!”「人馬」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嗨,您這說哪兒的話啊,都開門做生意的,和氣生財嘛!”陳俊南又放軟了話語。
“今兒您開門迎客,下次我找人來照顧您生意,大家都開心不是?”
“噗。”晨欣真憋不住笑了,陳俊南是什麼品種的活寶啊,太可樂了。
“哎,晨欣姑娘你咋笑了啊?說出來讓小爺我也樂呵樂呵!”陳俊南咧開嘴。
晨欣搖了搖頭,突兀的誇他,“我只是覺得你很帥。”
“嗨,小爺我的帥氣,那可是人盡皆知!”陳俊南驕傲的不行。
“「人馬」,我上午去參加了「人兔」的遊戲了。”晨欣回過頭對「人馬」說道。
「人馬」好像想到了什麼,擦了擦不存在的汗,又覺得晨欣是在騙他,便故作鎮定的反問道。
“那又怎樣?「人兔」的遊戲和我「人馬」有什麼關係?”
“嗨,那還不簡單嗎?小爺我都看出來了!”陳俊南誇張的說。
「人馬」狐疑的看著他,心裡舉棋不定。
“那你說說看!”
“嘿,想套小爺的話是吧?嗐,小爺我就不告訴你。哎,你氣不氣?氣不氣?”陳俊南穩定發揮,氣的「人馬」直接站了起來。
“嘿,小爺我好好和你嘮嗑,您咋還急眼了不是?”陳俊南說話賤兮兮的。
看他這個樣子,「人馬」倒是一下子冷靜了不少,“陳俊南,你特麼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在耍我。”
“別介啊,小爺我剛剛只是在跟你鬧著玩呢?”陳俊南咧起一個笑容,語氣欠揍。
「人馬」更生氣了,他握緊了拳頭,又慢慢鬆開,“你別以為我會再上當了?我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我了!”
“喲,那可不!您成長了!您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一說就跳腳的「死人馬」了,您現在是鈕鈷祿氏.「死人馬」了!”
“小爺我看著可是真為你感到高興啊!”陳俊南說著說著,忍不住低聲笑了幾聲。
“孩子啊,你總算是長大了!小爺我今個兒是真高興啊!哈哈......哈哈哈!”陳俊南說著說著,實在是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
「人馬」被氣的渾身發抖,提起拳頭就要打陳俊南。
“唉,我記得「生肖」好像不能無緣無故打參與者吧?你小心別被人教育了。”陳俊南躲開了這一拳,言語間帶著一絲威脅之意。
「人馬」頹廢的放下了拳頭,又重新坐了回去。“瑪德,勞資我今天遇到你們兩個真的是倒了血黴了!”
“嗨,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們這就叫緣分吶,你要好好珍惜!”
“我珍惜你大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