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當年報案說的是什麼還有記錄麼?”朱裟追問道。
“他講他當時在他自己的工廠辦公室裡聯絡進貨,她女兒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告訴他他在被一隻特別大的蟲子吃。”
朱裟:“在哪呢?他提供了麼?”
嚴隊長:“沒有,陳凡說他女兒出現之後只是一刻就又消失了,來讓我們去找大蟲子,你說當時受理的那些老同事怎麼會去理他,只覺得他日有所思神經衰弱看到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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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裟…怕不是…朱裟暗自揣摩。
嚴隊長:“據說他當時第一次遇到這種靈異事件的時候他還請了專門的大師看過。陳凡孩子去世後,沒過多久,他的老婆因為怪他沒有看好小孩就和他離異了。
後來這傢伙就隔三差五來警局說這個事情,一次比一次荒誕,就這樣堅持了兩年幾乎每週都會報警,那時候我還沒調過來。
在那兩年裡陳凡來所裡頻率也隨隨時間推移越來越少了,同志們也都很同情他的遭遇,但他講的確實過於光怪離奇,不像我有所見的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哪怕當時是我接手的案子,我怕也是會認為他精神出現了問題。
現在也不好確定他當年到底他說的確有其事還是精神受不了打擊最終人格障礙,就像蔡主任說的受害人變成了施害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性。
陳凡女兒去世兩年也就是不再到所裡報案之後,他就賣掉了自己的工廠,在天竺苑買了套房子,一切都很著急的樣子。
其實他並不是本地人,當初是和他女兒來這邊玩的,路上他女兒就走丟了,誰知道發生這種事情,這件事情徹徹底底改變了他的人生。”
朱裟:“那照這樣說來,如果不是陳凡在胡言亂語的話,那麼很有可能…”
嚴隊長:“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陳凡,勢必要從他腦子裡知道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行,我已經安排讓專業的心理醫生去鑑定了,和你也把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如果醫生們不行,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陳凡開口?”
朱裟:“但如果判斷失誤的話,陳凡就是那個施術者的話,你想想昨天晚上的墓園裡!極有可能會以一種我不瞭解的手段還會再來幾次。
總的來說還是先抓住陳凡的這些線索,已期他自我交代。自十多年前到現在這一連串案件中他都穿插其中,能想辦法撬開他的嘴估計離揭開真相不遠了。
如果一切都是他所為,那我也要幫你們應對好他狗急跳牆發出的掙扎抵抗,就昨晚那個力度,把你們那翻了底調都是可能的。”
:()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