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朱裟守約來到所裡,卻被告知在法證那邊,只得又趕到法證。
為了養傷腳踏車也不騎了,還好自己開車過去的,不然蹬個二輪,還沒到呢,估計胸口要全裂開了。
不過醫院醫生配的藥還挺靈,凌晨吃下睡到日照高杆,倒也不是那麼疼了。
朱裟也怕自己家裡人擔心,家裡硬撐著沒表現出來。
法證部
“老朱,你來啦,正巧,你快來看。”嚴隊急忙招了招手。
朱裟走到跟前,蔡峰便開始說明:“的確,我們目前證實了陳凡家中衣櫃裡的纖維和找到的居民晾衣繩上的纖維一致,除此之外。。”
“朱裟是這些案子重要的線人,老蔡你直接說好了。”嚴隊長說道。
“好吧,其實我們在陳凡家中目前找到很多方向,一是在陳凡的洗手池接縫處發現了一些灰燼的殘餘,說明在我們到他家之前,他曾在裡面進行焚燒,我們進門挺大的風的天氣他把窗都開啟了還記得麼?
就是為了散味道,根據灰燼殘餘的檢測可以確定是化纖類物質,在生活中我們通常用到的衣物這類東西的原料。
我們在收集物證時並沒有發現當時監控裡嫌疑人穿的帽子和類似的褲子,也就是說極大可能在當天傳喚令和搜查令沒到位得晚上,他在屋裡燒掉了,這個事情根據他樓上二層的鄰居證實了。
根據小楊的協助排查,找到了一個他的鄰居在當天晚上因失眠而到陽臺抽菸時,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燒塑膠味道。在他疑惑四下觀望時,看到了他樓下有一點點若隱若現的火光,本身想下樓提醒一下,害怕走水了,誰料他老婆醒了,看他又在抽菸夫妻鬧矛盾吵架了,這事兒也就忘了。
那塊翡翠剛剛嚴隊長已經還過來了,包括其他的一些飾品經過檢測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我們在整個的房子裡進行了取證化驗,並沒有第二人居住過得痕跡,對整體進行魯米諾反映測定後也沒有其房間裡有血液反應。
也就是說除了陳凡遺漏的衣物纖維,其他並做不了證據,但是光有這條也夠可以暫行審問,剩下的要看嚴隊長你們其他的調查情況了。”蔡峰一半解釋一半將儀器檢測的報告攤在桌面。
“虧得法證各位的配合及我手下小夥子們的努力我們目前其實已經掌握了一點證據了,目前足以向上級申請拘留陳凡了,你們這邊也按照流程提報”嚴隊長握住蔡峰的手感謝道。
嚴隊長和朱裟出了法證部,路上嚴隊長又繼續對朱裟說道:“你驗的沒錯,這個陳凡終究百密一疏,我們法證的同事還是找到了他的馬腳,我們的隊伍在現代社會科學發展下,技術也不斷進步,也一點也不差。”
“那之前聽你講陳凡始終不願意承認作案,如何能撬開他的嘴呢?他要是咬死不承認,14天后沒有新的證據光憑纖維和找到的衣服一致也無法定他的罪狀。畢竟沒人可以證實樓下的衣服是當時作案時那個黑衣人所著的衣物。”朱裟好奇道,想著嚴隊長是否過於樂觀了。
嚴隊長笑著回覆道:“剛剛不是講了我們的辦案手段也經過了這麼多年的考驗和積累,和你說個事情,在我們出門忙的時候,我手下的小夥子們也沒有閒著,我派人去倒查了他近20年的遭遇,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這個陳凡原來有個小孩你之前也聽到過了,這個小孩當年是判定失蹤的,而且時間恰好是在趙小龍出事和張培良他們飯店鬧鬼的那段時間的前幾年。
小孩沒了之後,這個陳凡來警察局鬧過幾次,最初是他和他的家人對於我們沒有找到線索來跟進了解新情況。
後來是當時我們雖然做了極大的努力,但還是沒有線索,沒有能力去解決這個案件,導致陳凡多次上門責備。
在不久後我們就在一條距離孩子失蹤的附近的一條河邊收到了當地農民的報案,最終發現了陳凡女兒的屍體。
本來這案子就從人口走失變成了命案,當局也非常重視,但當年並沒有監控,也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實在沒有方向。最後就一直懸而未決。
在趙小龍和張培良飯店出事前的那段時間,距離發現他女兒去世有2年左右。
陳凡卻在那2年裡一直來以各種理由到警局報案,說是找到了害死他女兒的兇手,但因為他說的檢舉內容過於荒誕無稽,當時並沒有被採納。後來就再也沒看到他出現在警局了,然後在他徹底不再來警局報道那幾周時間裡,正好就是剛剛講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