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有多慌張,還能指望什麼救自己呢,這編輯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外星人)!
現在的情況簡直是降維打擊,根本不可能打敗對方,甚至是殺死對方的嘛。
袁屠承認自己之前是決定的太草率了,也許還是拉攏他們,比干掉他們要容易的多。
也許吳釋真的太菜了……
也許自己當時真的只是,弄死了一個稻草人。
也許那些無辜的敬業警察,都沒有死……
還有很多其他的,也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頹廢……才是自己的真實寫照。
還有還有……
“哎,是不是臨死前苦膽爆炸,想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啊?”徐嘯傑的聲音突然接上袁屠腦子裡的話,完美的連了起來。
蔫蔫的回過神,對自己無語的笑了笑,“這個……你咋猜到的?”袁屠也知道自己支稜不起來,不管是過去年老的時候,還是現在的青春永駐。
“看你這慫樣也知道,這麼老實還當敢死隊,真有你的兄弟”,徐嘯傑把眼鏡擦乾淨,給袁屠重新戴了回去。
“……”
眼鏡片上的明亮起來後,袁屠的心安開始擴散,將對於那個大煉丹爐的恐懼也逐漸降低了。
勇意開始滋生!……好吧,騙你們的。
其實只是,徐嘯傑把袁屠的繩子給解開了,而且還把繩子給扔爐子裡了,這一次沒燒壞。
因為這是捆仙繩,好歹也是同出於太上老君之手的仙器,怎麼可能被同行燒壞呢,對吧?
同行之人應該惺惺相惜,而不是為了給上頭表演,不顧本質的自相殘殺。
……
“那是個啥東西?月光燈管,還是什麼行走的電燈泡啊”,小鬼眯著陰陽眼,透過此維度的物質世界去看那個詭異的光……人。
“它就是徐嘯傑的貼身保鏢,如果在這的話,難道徐嘯傑就在附近?你待著別動,我出去看看”,東堯瞄準著夜視鏡,然後悄聲的繞道走了出去。
這就走了,就留一個人在這?
有時候真的懷疑,東堯你到底是真的業餘,還是真的臥底而故意為之。
希望一會,那光溜溜的傢伙不會衝過來,還給自己一個熱辣辣的擁抱。
“啾啾啾……”
身邊沒人還真的不行,對面的怪東西逐漸的筆直飄了過來~~這種時候怎麼可以沒有好兄弟,陪著自己一起嚇尿褲子呢?
小鬼很難纏,特別是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時,光是害怕已經很幼稚了,“鳥叫聲嗎?怎麼可能,這傢伙不會是個鳥人吧……徐嘯傑那個傻叉搞什麼鬼,為什麼大家都弱的清新脫俗,這貨卻還是有這麼多外掛加身……難道,唔!?”
真好啊,對面的鳥人還沒啥動靜,後面就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隻手捂住了小鬼的口鼻。
好在小鬼不是人,不喘氣還能活著掙扎開嘴邊這個……味道“矯情”的手臂。
“呔,哪路鬼魂你這是!我收了你!”小鬼較為費勁的掙扎開,然後跳出去好幾米遠,轉身抄起路邊的路標就要反擊。
月色依舊被收割著,使得這邊異常碎暗,只有些許光點可以讓彼此看清楚此時的情況。
對面的好像是個正常人,衣著正常,樣貌正常,就連一根頭髮絲都沒有亂,一點瘋癲的樣子都沒有。
小鬼抄著路標絲毫不放鬆,警惕道,“嘶……你是這裡的住戶,大半夜的你要幹嘛?我可告訴你……”
“噓!”對面西裝革履打領帶,還噴著香水和袖口沾香粉的男人,一臉等計程車的平靜死水狀態,突然激盪的抬起手指在嘴邊比劃了一下。
“你的心太吵了!我都聽不見老闆的資訊了……噓,小點聲,我今晚還需要加班呢,別吵……別吵……”
神經病見多了是心態好,雖然沒被嚇到,不過小鬼依舊不解風情。
直率而往往討賤。
便發牢騷道,“房地產中介牛馬吧?怨不得一身牛勁,就是掙不到房貸,大半夜的還出來嚇人,有病”。
“對……我們有安穩的日子,有強大的國家安全規劃,雖然不幸福”。
“不幸福嗎?你現在還活著就是幸福……和那些戰亂地域比一比你就很幸福了!”
“是啊,可是這真的對嗎?為什麼沒有戰亂已經成了奢侈,為什麼想要實現簡單的溫飽遙不可及……”
“可是我們也獻出自己的血肉,獻出自己的微薄勞動了……這點不滿意為什麼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