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換條路走。”齊潤聽完了馬元義在會上講解的撤退路線,看著輿圖發了會呆,終於開口說道。
“換條路?”馬元義詫異地看著齊潤,他本以為會毫無異議地透過這個計劃,但沒想到齊潤竟會站出來反對。
“是的,換條路。”齊潤語氣堅定。
眾將也開始竊竊私語,能夠參加這次會議的俱都是廣宗黃巾軍的高階將尉,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已經是目前能想到的最穩妥的路線了。
但自從齊潤以兩千人的當搏營成功救援出張梁所部後,他在黃巾軍中的威信明顯大增,一時間沒有人出聲反駁。
“但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最終還是馬元義開了口,他說道:“由廣宗到太行山,這條路線最便捷,也最近,我們人數多,目標大,行動遲慢,如果不走這條路,就會在路上耽誤更多的時間,肯定會被意識到上當的官軍追上,一旦被咬住,到時可就甩不開了。”
“我知道。”齊潤舔了舔嘴唇:“但我還是建議換條路,這條路線確實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也是當下唯一的選擇,但這種必然也會被官軍注意到並加以利用。”
齊潤一指輿圖中漳河與寢水之間的位置:“如果官軍在這裡設伏,前有寢水,後有漳河,南北一夾擊,我等恐怕難逃全軍覆滅的下場。”
齊潤話音一落,會場炸起一片紛紛議論的聲音,與會的眾將皆對齊潤的話深感擔憂。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馬元義點了點頭:“但我們確實沒有更多的選擇。”說著他看向了張梁:“而且我也已經通知太行山密寨那邊出兵來接應了。”
“只能寄希望於高升、嚴政二位能夠吸引官軍的注意久些了。”張梁嘆了口氣,他之前與馬元義商議此事時,齊潤提出的問題不是沒想過,但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能夠靠一支佯軍吸引官軍的全部注意上了。
眾人又將目光聚集到高、嚴二人身上,齊潤依稀記得他們的名字似乎只是出現在小說中,但他們現在卻切實的坐在那裡,而且雖然領到的是必死的任務,但此時兩人面如止水,平靜的向眾人點頭示意。
“我認為最好再上一道保險。”齊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