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著嗓子說道。
朱儁頭都沒動,只是斜了一下眼瞟了一下他,繼而喚道:“鈴下。”
他的聲音很低,但是一直走在他馬旁一側的侍者立刻應唯:“聽令。”
“使斥候前出十里,大軍隨後跟進,前方十里處紮營。”
“唯!”侍者立刻領命而去,朱儁這才轉向宦者,微微欠身道:“王中官若是乏了,不妨就在這路邊稍歇,我率軍前方紮營,王中官稍後趕來就是。”
王姓的宦官嘴角抽了幾下,不知是想罵還是想笑,他嘴唇蠕動了一番,最終說道;“將軍,皇甫將軍臨行前去拜見袁司徒了,據聞你也收到了邀請?為何不去呢?”
朱儁聞言呵呵一笑:“軍務繁忙,無法抽身。”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冷眼看著宦者說道:“王中官耳目頗明,不知皇甫將軍與袁司徒談了些什麼?”
“額,這,這,這我哪裡能知道。”王宦官不意朱儁突然反客為主問自己這麼一句,一時張口結舌答不上來。
“呵。”朱儁冷笑一聲,微微欠身,打馬向前。
“這朱儁不是有什麼大病吧?”王宦官碰了一鼻子灰,跟他身邊的侍者吐槽道:“要是擱平日裡,我肯定參他一本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這老小子太不給您面子了。”
就在王宦官和他的侍者們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中,這支軍隊終於抵達了紮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