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闓此人驕狂不軌,不尊法紀,今日縱之,後必為患啊。”
波才揉了揉太陽穴,緩緩的說道:“川嶽,我連日作戰,有些倦怠了,你這兩日也奔波辛勞,早早歇了吧,明日彭師兄來了再一起議事吧。”說完,他向左右說道:“卸甲吧,諸位也都歇了吧。”
堂上站的眾人見波才發了話,都道了一聲唯各自退下了,齊潤見波才要走,還想再說兩句,剛才那個老成將官過來攔在他的面前說道:“齊參事,屬下樑安,字仲寧,可否借一步說話?”
齊潤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梁安,四十開外的歲數,個不高,雖然穿著鎧甲,但還是看起來有些瘦弱,留著一把花白的山羊鬍,一雙小眼睛內斂而聚光,分明是一雙聰明人的眼睛。齊潤眼看波才已經走了,自己又被這個人攔住,沒奈何,只得向著梁安拜了一揖問道:“梁伯有何賜教?”
“不敢,參事請移步。”梁安躬身還了個大揖,做了個請的手勢,引齊潤來到了大堂一角後悄聲說道:“參事,你剛剛差點闖下大禍。”
“此話從何說起?”
“其實也不能怨參事,您新來此地不久,故而不知。”梁安一副欲言又止故作神秘的樣子,齊潤只得再次拜道:“潤實不知,還請梁伯指教。”
梁安見齊潤態度誠懇,微微一笑,疊著指頭說道:“參事可知這潁汝聯軍都是些什麼人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