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畜生不得好死!”
“唐周!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就在此時,船塢外響起一片匆匆的腳步聲,唐周笑了:“哈哈,袁司徒的人已經到了,看來是你先不得好死了。”他話音剛落,一把斧子從門口處飛來,一下子砍中了他的持劍手,唐周吃痛,長劍隨即落地。緊接著又是一斧飛至,這次卻擊中了他的左膝,唐周膝蓋一軟,當即滾在地上抱著膝蓋傷處殺豬似的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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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你惡貫滿盈!現在是還債的時候了!”
張芙蓉抬頭看去,只見齊潤怒氣沖天的站在門口,典韋和王白分列在左右。
管荷笑著站了起來,走上前先將張芙蓉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將她解了下來,她看了一眼唐周嘲諷道:“現在是誰先不得好死?”
“菡兒,阿荷,對不起,我來晚了,老鍾叔……”齊潤見二女狼狽的樣子,又看到鍾權僕在地上,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身下汪了一大灘的血水,傷心自責的不能自已。
“別廢話了,葉姐姐剛才胸前中了一箭,快看看她怎麼樣了。”“芸姐中箭了?!”齊潤聞言,大吃一驚,快步走到葉芸身邊,輕輕地扶起了她,管荷和張芙蓉也湊了過來哭著喚道:“葉姐姐。”
“我沒事,剛才是胸口突然受了重擊,一時閉過氣去了,”葉芸從胸前掏出一物,卻是齊潤的那把精鋼美工刀,正是它擋住了唐周的袖箭,葉芸對齊潤道:“當家的,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怎麼拿它當吊墜啊,那玩意是刀!劃傷了怎麼辦?”
齊潤見葉芸沒事,鬆了一口氣。
葉芸羞澀的笑了一下:“誰讓我想讓它貼著我的心呢。”而後她又伸手揩掉了管荷臉上的淚:“你哭什麼,傻妹子,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哭。”
“你這壞蛋,剛才嚇死我了。”管荷見葉芸沒事,馬上就破涕為笑了。
“川嶽!”張芙蓉哭著一下子撲進了齊潤的懷裡,用手捶打著他的胸口:“死川嶽!臭川嶽!你怎麼才來!老鍾叔被那賊子給殺了,他還要對我……嗚嗚嗚……”
“他還踢了奴奴我好幾腳呢。”管荷撒著嬌也蹭了過來,齊潤便把她也攬進了懷中,然後他看著葉芸,葉芸見了,只得低著頭靠了過來,於是齊潤懷中再添一人。
“他媽的!敢動我齊潤的女人!還有老鍾叔……典韋!把他的四肢給我卸了!給老鍾叔報仇!”齊潤此時看到三女受到的苦楚,想到鍾權之死,一時氣憤難平,登時不想叫唐周好死。
“別,別,我知道錯了。”唐周聞言,不顧膝蓋上的傷,跪在地上痛苦哀嚎:“我錯了,我不是人,菡兒,求求你看在咱倆一起長大的份上饒了我吧,你忘了我當年對你有多好了嗎?”
“肏!那你豈不是我的情敵?典韋,給我卸了他的五肢!”
“唐周,你不是知道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你說句知錯了,難道就能償還你的罪衍嗎?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張芙蓉回頭看著唐周,冷冷地說道。
………………
半個時辰後,當袁質帶著三十幾個袁府家丁終於來到這破船鄔時,卻只見到了被削成了人棍的唐周在一堆臭魚爛蝦裡不斷的痛苦哀嚎著如蛆蟲般的扭動著,他到底如張芙蓉所說的,在這裡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刺鼻的腥臭味混雜著濃烈的血腥味,讓袁質等人不禁遮住了口鼻。
船塢的木板壁上還用他的血寫了五個大字【太平道懲奸】
“走吧。”袁質不屑的看了眼行將斷氣的唐周:“垃圾,浪費我的時間。”
:()穿越後我還是戴黃盔穿黃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