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憋屈!”
“對面說不定就是來做生意的,咱們這麼縮著,徒讓人家笑話。”
周圍一些人馬上就開始起鬨了。
“早知此地冬天會是這樣,就應該去朝鮮買些馬匹過來。”
楊天生突然不無懊惱地說道,
“要是有幾百匹馬,咱們就用不著顧慮這點野人馬隊了。”
“我贊成小少爺的話!”
李俊臣突然開口了,
“戚繼光將軍的事蹟,你們都聽過吧?”
“他老人家練兵,就從來不看重個人武藝,”
“因為戰場交鋒,不是江湖鬥毆,講究的是配合,是紀律,個人武藝作用不大。”
“大家以後要想不再面對今日的尷尬,咱們就得好好練練戰陣了。”
“馬匹、盔甲、器械也得準備一些了。”
他這番話一出,周圍馬上就安靜了,可見都是明白人。
顏思齊耷拉著腦袋,嘆氣道: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不敢出去,人家也不敢過來,難道就這麼僵著?”
“再等等吧,”
李旦突然發話了,
“如果他們是來做生意的,應該很快會派人過來交涉的。”
李旦這一發話,眾人都不再討論。
顏思齊等幾個頭目都分別趴到附近的炮門旁邊,觀望起那隊人的動靜。
“從南邊來的應該是朝鮮北方的藩胡。”
片刻之後,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
李國助回頭一看,卻是虞明珠領著趙貞雅和金順姬走了過來。
趙貞雅和金順姬本來是要跟著李旦父子過來的。
但李旦認為打仗是男人的事,讓她們別來添亂。
沒想到她倆還是跟虞明珠一起過來了。
只見虞明珠走到近前,繼續說道:
“藩胡不比建奴,還是比較溫順的,而且大都會說朝鮮語,我可以過去跟他們交涉。”
周圍的男人都笑了起來。
“男人我們都沒派出去交涉,還能派你一個小丫頭出去嗎?”
陳衷紀擺擺手,輕蔑地說道,
“我們有通譯,用不著你們,趕緊下去吧,別在這添亂了。”
虞明珠也不生氣,只是淺淺一笑,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們派人過來跟我們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