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晚將他打暈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有話要問他,可話還沒問呢,留下兩個小嘍囉看著他,人就消失了。
他無奈道:“二位,實在不行,留一個看著我,一個去尋路崖回來,我都被捆著了,難道還能跑嗎?”
兩個黑衣人正是林伍林柒,林伍看了他一眼,一口回絕道:“那可不行,老大說了,你啊,比千年老狐狸還狡猾!千叮嚀萬囑咐,絕不能相信你一句話。若是還著了你的道,那我們可慘咯。”
方魚年深吸一口氣,擰眉道:“你們到底要鬧哪樣啊?我州府裡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們六合司直屬御前,我怎會不知!有話說話,有什麼事我敢不配合?綁架囚禁算什麼,你們六合司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林伍林柒對視一眼,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密室的門被開啟,三人心心念唸的路崖大步流星地走來。
“老大。”林伍林柒齊聲道。
路崖沒看兩個屬下一眼,徑直走到方魚年面前,“奉姑有哪些名醫?叫什麼名字,都住在何處?”
方魚年瞧著他,眉頭一挑,微笑道:“賢弟這是何意?一會綁我,一會又要尋醫問藥,可是出什麼事情了?”
“少囉嗦。”路崖一向看不慣他,反感他這種悠然自得的語氣,攥緊他的衣領,“回答我!”
方魚年咳了咳,從容道:“你們六合司不是很蠻橫嗎?自己去抓呀。”
路崖知道他能說會道,懶得跟他掰扯,心想,既然是湯予荷要找大夫,那是他的私事,讓他自己問吧。
他跟方魚年約莫是天性不和,每次跟這個老狐狸打交道,他都惱火得很。
路崖朝林伍林柒擺擺手,示意道,“把他押上去。”
方魚年被關了四天,終於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