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咀嚼嚥下,握勺的手一頓,抬頭看向李雲昭,疑問道,“這不是廚房做的吧,你今日出門了?”
李雲昭點點頭,“我有個辦法,或許能把常隴引出來。”
“什麼?”
“他不是要找你尋仇嗎?不如就給他這個機會,我出去……”
“不聽。”湯予荷話才聽一半,就哼了一聲,毫不猶豫道,“不許,不準!”
李雲昭的目光略帶戲謔地看著他,“你以為我要說什麼?”
她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你不會以為我為了幫你抓犯人,要以身犯險吧?你想多了,你有點自作多情了”諸如此類的話。
湯予荷問:“那你想說什麼?”
“想知道?”李雲昭停杯放箸,站起身,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唇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如同強搶了良家婦男的惡霸,“吃飽之後,過來伺候我沐浴,我可以考慮考慮告訴你。”
湯予荷手指捏緊勺柄,旋即垂下頭遮去臉上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憐,不堪受辱的模樣,悽楚道,“雲員外,你就放過我吧……”
李雲昭簡直被他精湛的演技所折服,手撐在桌子上,笑得花枝亂顫。
她一邊笑,一邊道:“你這小子好不識趣!”
湯予荷放下白瓷的湯勺,緩緩起身,朝她走去,摟了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抱起。
“做什麼?”
“雲員外,我想通了。”他抱著李雲昭往淨房走去。
李雲昭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嫌棄道,“想通得太快了吧?這麼容易搖擺不定的男人,最容易三心二意,我可不喜歡。”
“那隻能證明我想得夠快。”
湯予荷單手抱住她,推開淨房的門,屏風裡邊的浴桶已經備好熱水,霧氣嫋嫋升騰,其中融合著淡淡的草木和梅花清香。
湯予荷將她放在一旁的圓凳上坐著,半蹲在她面前,為她脫去鞋襪,大掌握住她白皙的腳丫子揉了揉,才幽幽問:“要按摩嗎?員外。”
李雲昭瞧著他,從容一笑,站起身抬手讓他為自己脫下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