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晨看到榮宴對著他莞爾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微眯著眼,表情驕傲,“我偶像兼老闆讓我看著宴宴,不要被人帶壞了。”
“誒你說誰呢你?”祁奚握緊拳頭就要和左丘晨理論理論,怎麼這麼久沒見還是那麼欠揍,多虧阿宴沒選擇他。
祁奚想起怎麼能讓他破防,站直身體不屑地看著左丘晨,“還好阿宴沒看上你,不過聽說阿宴都把你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他從來沒忘記過我。看來在他心裡你都沒我重要。”
榮宴在身後看著左丘晨一副吃癟的樣子偷笑,內心給祁奚點贊,誰讓他總說葉清明是他的偶像,還老闆呢,我是老闆媳婦。
左丘晨不想再和祁奚說,轉頭看向榮宴,卻發現榮宴也是一臉贊同的點點頭,內心欲哭無淚,有點生氣,但看到榮宴笑得那麼好看勉強不生氣了。
伸出手,“宴宴,你怎麼戴上口罩了?我都看不清你的臉了。”
左丘晨想幫榮宴把口罩卸了被祁奚一把抓住胳膊,看榮宴沒什麼大反應才說,“關你什麼事情呀,阿宴戴口罩好看,葉清明喜歡不行嗎?”
左丘晨是被祁奚懟的無話可說,終於想起正事,對著榮宴,“偶像說剛剛在開會沒看到訊息,讓宴宴不要生他的氣,等回到酒店再給你打電話。”
榮宴點點頭,祁奚揮了揮手把左丘晨從身旁趕開,“我們要回家,麻煩你讓開。”
祁奚和榮宴走在前面,左丘晨就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被祁奚瞪了嘴裡還振振有詞,“是偶像讓我跟的,而且宴宴都沒說什麼,你反應那麼大做什麼?”
祁奚真是拿左丘晨沒辦法,這人從剛認識開始就主打一個自戀臉皮厚,要不是當時突然撤資把公司搞得措手不及,導致傅恆沒日沒夜的喝酒拉客戶,祁奚現在也不可能是這種態度。
“隨你便!少說話,別汙了我的耳。”
祁奚坐到駕駛位當司機,左丘晨和榮宴則是坐到後座,三人一路沉默。
…………
某酒吧。
顧帆帶著葉清明來到酒吧,酒吧內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聲音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雙耳,不少男女在燈光的照耀下扭動著舞姿,葉清明幾乎被燈光閃耀的睜不開眼。
捂著耳朵放大聲音,質疑地聲音響起,“你說的人呢?”
顧帆眯著眼看著葉清明,示意他跟著往前走,經過一層層的樓梯,最後走進一個不起眼的房間。
房間燈光昏暗,人在房間裡看得模糊,但還是能聽見從影片裡隱隱傳出不恥的聲音。
葉清明臉色稍紅,注意看著最中心的那個人,一位身穿毛貂,脖戴大金鍊子,手上還一直轉動著大金戒指的男人坐到沙發上,看見葉清明和顧帆進來也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倒是他身後的小弟走上前,“你們有事嗎?不知道我們老大最近心情不好!再敢湊上來舔,信不信手給你掰斷!”
顧帆站在原地,眼鏡框下的眼睛像是毒蛇一樣盯著面前的人,突然將手放到他的肩頭,微微用力,“我們和你老大有點事要商量,你行行好給我們點時間。”
湊到耳邊,“對你們生意好,你們老大沒說過嗎?”
顧帆站直身子跟著小弟的目光看向男人,嘴角勾起笑容,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瘮人。
男人看了顧帆許久揮了揮手,示意那群人出去,房間裡頓時寂靜下來。
顧帆和葉清明坐到男人的對面,男人率先出聲,“有事?”
葉清明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將手放到桌下,“聽說你們這邊能買情藥,給我來點。”
男人噗地笑出,表情嚴肅陰沉,“我們這是正經酒吧,怎麼可能賣那種藥,你要是沒事還是早點離開吧。”
葉清明不死心還想繼續問,被顧帆抓住桌下的手,開口,“我們就是想要點“聽話水”,家裡那位老搗亂,教訓教訓。”
男人這才笑出聲,站起身,“想要點那個早說呀。”
從不遠處的抽屜裡拿出幾包藥片,遞給葉清明,奸笑著囑咐,“藥效很大的,記得少放些。”
葉清明雙手握緊藥,自己又不是真的來買這藥的,給他什麼意思呀。
“誰給你們提供的?”葉清明將藥放到桌子上拍著桌面站起身,語氣有些激動。
男人的臉立馬變了顏色,看向顧帆,“這好像和你們沒關係吧,拿了藥就走人,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顧帆側頭擋住葉清明視線,示意男人拿走桌上的藥,男人立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