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祁奚和傅恆越走越遠，回過身來拉著榮宴，“阿宴，你來威海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陪你去。”
榮宴的心情因為剛剛祁奚的打岔變得不錯，點點頭，“我想去天鵝湖，聽說那裡的天鵝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飛來，我想和你一起去一趟。”
葉清明不知道天鵝的寓意，只是覺得榮宴想去他就陪他去，“那等明天帶著你一起去，正好在那裡停幾天。”
“嗯……”
榮宴靠到葉清明的肩頭，抬起頭看著葉清明眺望遠方的側臉，嫣然一笑，若是能永遠和葉清明在一起就好了。
那天晚上榮宴聽見葉清明站在陽臺低聲和誰打著電話，他離的遠有些聽不清，但還是能模糊著聽見葉清明氣急敗壞的和對面的人說，“阿宴根本沒有這個症狀，他每天跟著我，我能發現不了嗎？他很正常，不會發瘋，更不會傷害我！”
結束通話電話，葉清明抽了多少煙，榮宴就紅著眼眶看了他多久，等葉清明將最後一根菸捻滅，輕手輕腳的從浴室裡出來睡到旁邊，他閉上眼睛也能感覺葉清明在親吻他的一瞬間有眼淚滴落到他的臉上，很快又輕輕擦掉。
他確實不想離開葉清明，不為別的就為了葉清明的那句狠話真的扎到他的心，但若是哪天真的傷到葉清明，恐怕會傷心一輩子吧。
榮宴想著，開始享受著好不容易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