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接觸皇片以後,他偶爾會刷到疑似xx的資訊暗示。
&esp;&esp;大資料的推送將直觀的東西送到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影印刻在他的腦海久久不曾消散。
&esp;&esp;太難忘卻了。
&esp;&esp;那些因科普而作出的瑟圖和路卿的臉重合,乾癟的圖樣有了形色。
&esp;&esp;他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無時無刻不在抑制自己想要貼近的慾望。
&esp;&esp;“對不起。”艾勒特輕咬著路卿的下唇瓣,低聲而又帶著一絲強硬的味道。
&esp;&esp;“事後您可以隨意折磨我, 你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將您的眼睛蓋住。”
&esp;&esp;“很快就好了。”
&esp;&esp;唇又覆蓋上來,滾燙與身體貼合——唯獨離開這件事他不能讓步。
&esp;&esp;雄蟲被禁錮在雪白的牆面,深色的發像一點墨水在白紙上暈染出凌亂豔紅的顏色。
&esp;&esp;艾勒特忍不住不去發瘋,看不得路卿與別的蟲歡好。
&esp;&esp;原來嫉妒的滋味那麼深入骨髓,如蛆附骨的陰暗想法在腦海裡,竟然被雄蟲一句阻止瞬間點爆。
&esp;&esp;他認命了。
&esp;&esp;他這般自私自利的蟲子做不到默默守護。
&esp;&esp;他要佔據路卿心裡的位置,哪怕是厭惡與恨意。
&esp;&esp;“滾。”路卿猜到艾勒特所說的很快是什麼意思,這次的雌蟲不是上次在會場裡悵然若失的可憐狗狗,而是帶著癲狂般冷靜的瘋犬。
&esp;&esp;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sp;&esp;下一秒溫熱的掌心蓋住路卿的雙目,他只能感受到濃烈的硝煙血氣,卻再也看不見東西。
&esp;&esp;有東西徹底脫離控制,變得含糊不清。
&esp;&esp;
&esp;&esp;兩蟲跌跌撞撞地齊齊倒在一側的沙發上。
&esp;&esp;艾勒特屈身壓在雄蟲身上,用腿卡住身下蟲的行動。
&esp;&esp;門外阿拉奇暴怒的聲音震耳欲聾:“該死的,艾勒特!你強暴一隻雄蟲,你不會好過的!你這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