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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多麼可笑啊。你喜歡的雄蟲不喜歡你,你還像個瘋子一樣瞎吃飛醋。”
&esp;&esp;“瞧瞧你扭曲的臉,太醜陋了,這就是所謂的星野玫瑰?”
&esp;&esp;面對似是而非的挑釁,艾勒特無法剋制住自己的怒意。
&esp;&esp;自星際戰場迴歸,他的神經緊繃成一條隨時會崩裂的細線,看似堅韌實則經不起挑逗,稍有不慎便會失控。
&esp;&esp;零落的記憶碎片,戰場莫名熟悉的感覺,他迫切地想知道。
&esp;&esp;本該去醫院檢查他的大腦,可有一個更加刺耳的聲音在他耳邊叫囂著來找路卿——
&esp;&esp;向他求婚,對他說“我愛你”。
&esp;&esp;這是他應該對雄蟲有的保證。
&esp;&esp;沒想到看見的卻是雄蟲與其他雌蟲定情的畫面。
&esp;&esp;怒火夾雜著被石椎鑿開的苦痛在阿拉奇的刺激下,徹底釋放。
&esp;&esp;看這快要天崩地裂的架勢,阿拉奇也被瘋魔的雌蟲打出內傷,倒在地上從口中噴出血,極有可能發生重傷難愈的情況。
&esp;&esp;路卿放下玉,見這鋒刃阿拉奇必不可避,不得不出手,強行用身旁木椅的巧勁擋在雌蟲面前為阿拉奇化些力,抵擋住炸開的能量漩渦。
&esp;&esp;“艾勒特,適可而止。”路卿在化力的同時開口道。
&esp;&esp;而在路卿出現的一瞬艾勒特便已經有意識地收手,剛好毒尖擦過阿拉奇的臉插入泥土,掀起土塵。
&esp;&esp;路卿的本意只是用簡短的話語來讓艾勒特快速明白到他的意思。卻不想收了蛛腳的雌蟲眼神悲泣地望向他,彷彿下一秒便沁出幾滴淚。
&esp;&esp;路卿愣住了,啟口正要說什麼,雌蟲的眼裡剎那間陷入無盡的血色,瘋意席捲走所有的理智,如光速衝向雄蟲的方向,猛然將他推抵在白牆上。
&esp;&esp;阿拉奇忍著撕裂的痛撐起上半身體,卻見通往屋子唯一的大門被狠狠關上——把一雄一雌徹底鎖在門的另一頭。
&esp;&esp;徹底看不見了。
&esp;&esp;
&esp;&esp;“砰!”
&esp;&esp;通往屋內的唯一大門被狠狠關上——
&esp;&esp;艾勒特抵著雄蟲的長頸, 小臂似鐵棍一般死死撐著他耳側的白牆,按住他交叉合攏的兩隻手腕。
&esp;&esp;最脆弱的地方正毫無保留地出現在雌蟲眼前。
&esp;&esp;他剋制不住濃烈的渴望,柔軟的灰髮湊到袒露出的一小截頸窩, 任灼熱的呼吸如冰雹般在雪白的面板上細細密密地砸下,激起雄蟲滾燙的刺痛。
&esp;&esp;“艾勒特……放手!”路卿的手被瞬間禁錮, 眉眼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色,雌蟲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底線,縱使他再怎麼故作無意也會感到不適。
&esp;&esp;然而不過剎那間,唇已然落下,炙熱的唇舌吞噬了冰涼的唇瓣,將肆意與瘋狂傾瀉而下,一如沉進眼底深邃似凝血的黑暗。
&esp;&esp;“對不起。”不過是親吻分離的一瞬之差, 艾勒特的下唇粘合著雲似的柔軟含糊不清地道歉。
&esp;&esp;他的聲音帶著刻意壓低和馴服的柔和, 眼眸卻未有任何想要退下的意思,甚至溢位如稠墨般的深黑,與舌尖勾結的同時愈加深沉。
&esp;&esp;路卿抵不過雌蟲壓在他身上如巨山般的氣力。
&esp;&esp;他能與s級靠巧勁相拼, 卻唯獨不能控制住艾勒特的行動, 別過頭還是被靠近的唇瓣堵住呼吸。
&esp;&esp;門外傳來阿拉奇的叫喊聲和碰撞聲。
&esp;&esp;艾勒特的吻溼軟綿密, 氣勢嗜蟲, 卻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esp;&esp;誰能抵抗得住雄蟲身上飄逸的清冷茶香呢?
&esp;&esp;他的迫切變得矛盾又合乎情理地自然, 像是被整個包裹起來,躺進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
&esp;&esp;自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