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稱雄，對付那個無名小卒綽綽有餘。
“哼，想借我們天女宗之名上位？沒那麼容易！”趙霜白暗自冷笑。
然而，他並不知道牧夜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復仇，順便賺點外快，以此補償自己因寒毒臥床一年的損失。
“讓她付出代價！”牧夜心中默唸。
“打倒他！”
“殺了他！”
“一個小小散修也敢來挑戰？”
人群中夾雜著一些令人皺眉的聲音，甚至還有人喊出了不堪入耳的要求。
但這一切都彷彿與比武臺上的兩人無關，他們似乎進入了另一個獨立的空間，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被隔絕在外。
不過，這不是因為歐陽錦溪有多麼專注，而是牧夜的精神力量太過強大，以至於她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歐陽錦溪。”
牧夜的聲音如同從遠處傳來，卻又清晰地迴響在她的耳邊。
她震驚於他的傳音入密技巧，這種能力不僅是對真氣操控的極致體現，更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支撐，尤其是在兩人相距如此之遠的情況下。
隨著牧夜一步步穩健地走近，歐陽錦溪心中的警鐘敲響了：
“你不是普通散修，到底是誰指使你來挑戰我們天女宗？與王仲強一戰你是故意輸的，你是天靈宗派來的！”
“你確實聰明，但還可以再思考得更深入些。回想一下那些讓你良心不安的事，坑害過的人，我就是為他而來。”
牧夜一邊緩緩靠近，一邊說道。歐陽錦溪心頭一震，思緒如閃電般劃過腦海。
歐陽錦溪心中無愧，面對敵人的指責，她冷靜回應。
在這個修仙的世界裡，恩怨分明，實力為尊。
有人曾受過她的影響，或許是正面的，或許是負面的，但這些過往，並未讓她心生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