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事光明磊落,無論你是何人派遣,也不論你有何圖謀,在這真正的對決中,唯有實力才能決定一切。”
她手持趙霜白借給她的白霜劍,一劍刺出,劃破夜空,宛如銀色閃電。
牧夜卻冷笑一聲:“好一個問心無愧,看來你是不知死活了。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是誰的心中有愧。”
兩人間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劍拔弩張。
歐陽錦溪的劍招如雪般純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凜冽的寒意,彷彿能穿透一切防禦。
她的劍法如同密佈的雨點,讓人難以捉摸,每一擊都充滿了變數和威脅。
觀眾們興奮地呼喊著,他們期待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
天女宗的支持者們則顯得輕鬆許多,因為歐陽錦溪的劍法與內功相輔相成,越戰越勇,隨著戰鬥時間的增長,她的優勢將更加明顯。
飛雪劍法一旦施展,四周溫度驟降,冰冷的氣息不斷加強,使得她的劍招更為凌厲,同時讓對手承受更大的壓力。
若非天靈宗擁有獨特的功法來抵禦這種寒冷,恐怕很難有招架之力。
天靈宗的王仲強等人望著場上的局勢,不禁感到一陣沉重。
他們深知,若是自己站在牧夜的位置上,恐怕也難以抵擋歐陽錦溪那連綿不斷的攻勢。
這場面讓他們意識到,北獵城的規則確實保護了他們免遭不測,同時也提醒他們,要在這片天地間生存下去,必須不斷提升自己的力量。
觀眾們心中滿是慶幸,目睹了歐陽錦溪的威力後,對趙霜白一夥人再也不敢有半點輕視。
突然,王仲強一聲驚呼打破了沉默。
不同於其他人,王仲強清楚牧夜的真實身份,深知這位同門師弟的珍貴。
牧夜不僅是煉丹寶閣的天才,更與他情同手足。
此刻,牧夜的身影如影隨形般一閃而逝,快得讓人以為他憑空消失。
然而,比武臺豈容遁形?
只是牧夜的速度超乎想象,以至於肉眼難以捕捉。轉瞬之間,他已出現在歐陽錦溪面前。
“師妹,小心!”趙霜白焦急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但距離太遠,無法改變即將發生的一切。
看臺上的觀眾原本喧囂不已,此時卻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歐陽錦溪更是目瞪口呆,面對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記憶瞬間湧上心頭——那是在雜役弟子院中朝夕相處的一年,那個總是關心她,像大哥哥一樣的牧夜。
但牧夜不是已經身患絕症,時日無多嗎?
為何此刻竟以對手的身份站在自己面前?
“這不可能!你不是牧夜,別想騙我!”
歐陽錦溪瞳孔緊縮,揮劍欲刺。
然而,她的尖叫驟然轉為痛苦的哀號,伴隨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聲,她的白霜寶劍墜地。
原來,牧夜出手如電,已將她的雙手扭成了一團,失去了戰鬥力。
顯而易見,牧夜之前與王仲強的對決中有所保留。
若非王仲強手下留情,今日命喪黃泉的將是對方。
“真是陰險,這一切都是為了賭鬥和殺戮設計的陷阱。”看臺上的人們咒罵著。
有些人則默默祈禱,希望歐陽錦溪能逆轉局勢,畢竟她還有未展示的腿功絕技,或許這就是她的逆襲之道。
但此刻,一切都顯得那麼無力。
實力面前,禱告和猜測都顯得蒼白無力。
牧夜的攻勢沒有停歇,他動作迅速,一腳踢出,歐陽錦溪的雙腿便失去了力量,她隨即跪倒在地。
曾經氣勢磅礴、劍招如雨的她,瞬間變得虛弱無力,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哭泣。
“歐陽錦溪,你知道我等待這一刻多久了嗎?”牧夜冷冷地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這不是真的牧夜,真正的牧夜早已因丹田破碎與寒毒纏身而死去。”
歐陽錦溪喃喃自語,拒絕接受眼前的現實。在她的眼中,牧夜的臉龐似乎不斷變換,這讓她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牧夜師兄?我們曾在天女宗雜役弟子院相識,彼此扶持,情誼深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歐陽錦溪淚流滿面,眼神中充滿了對過去美好回憶的懷念。
然而,牧夜只是冷笑一聲,然後突然出手,扯開了她的領口,從裡面拿出一塊玉佩。
“還在耍花招嗎?想用這